第三三二六章 仁礼垂钓(求票票) (第2/3页)
之有道,如鱼之有水。”
“涸辙之鱼,犹希升水。”
“弱丧之俗,无心造道。”
“恶生死之苦,爱生死之业,重道德之名,轻道德之行。”
“……”
“又云:人常失道,非道失人,人常去生,非生去道。”
“故养生者慎勿失道,为道者慎勿失生。”
“使道与生相守,生与道相保,二者不相离,然后乃长久。”
“最近略有所得,子房,你的修行似乎没有太大进益,一颗心还是不能彻底安定下来?”
“你不能静心,一些事在那里。”
“你静心了,一些事也许还在那里。”
“己身可得道德之妙。”
“……”
“师兄所言是玄清子的《坐忘论》?”
“玄清子,他的确道家不世出的大才。”
“也是秦国的大才。”
“来一杆也好,今日也无大事,也看看运道如何,看看能否垂钓上来一条鱼儿!”
“……”
渭水以南,上林之域,有支流徜徉,引四方之力,汇入渭河之中,东游入怀德、临晋之地,同洛水交汇。
一并出关外,继而又汇入大河之中。
近正午,关中多炎热,凉风不显,唯有万物不住躁动,大日明耀的都要将万物烤干一样。
堤桥入水,飞檐翘角之亭立下,步入其中,一观二师兄悠闲自在的模样,衣着淡蓝色花草细纹点缀的青年男子拱手一礼。
多有叹服。
多有佩服。
……
旁边的鱼篓里,一条鱼儿也没有,本以为是师兄没有钓上来一条鱼儿,话语间,便是一道色泽黝黑的肥鱼从水中跃出,挂在鱼钩上。
尚未说道此鱼适合做什么吃食之时,师兄已然将它取下,随手一扔,鱼儿入水,卷起阵阵水花,消失不见。
师兄,雅兴之至。
坐于旁边的蒲团上,同师兄闲聊。
垂钓?
自己也是会的,只是……近年来,很少垂钓了。
旁边倒是还有不少鱼竿,一应诸物都是齐备的。
听师兄这般清静闲逸的语落坐忘道德,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调整心情,取过一杆,学着师兄,不挂饵料,也是入水。
“师兄,消息来看,嬴政正在巡视会稽郡,应该就要返程了。”
“若是车程够快,九月上旬就能回咸阳。”
“掌门师兄和儒家的一些事情,就可定下了。”
“……”
以师兄的出身,以师兄的经历,这些年来……都是这般的神情语态,自己是不如的。
自己也能做到。
自己不愿意做到。
“儒家眼下并无大事,纵然大事,也不为大。”
“掌门师兄会无碍的。”
“子房,你的鱼线一直在晃动,鱼钩也有不稳,如何可以钓到鱼?”
“昨儿我得了一篇文章,你接下来可以看一看,或许于你有用。”
“……”
静坐如钟,手持鱼竿,一动不动,任由水面涟漪起伏,一切若天然,一应外在不扰。
子房有前来,已然感知他身上的不定之气。
连月来多有,虽有叮嘱,似乎……用处不为大,就是此刻垂钓,鱼竿在手,也虽心意而上下微不可察的摇摆。
“大事,小事。”
“师兄,这些日子多亏有你,我……我的心的确有些乱了。”
“……”
自儒家从桑海之地搬迁入关中以来,大小之事就一直不断,今岁更是大事多发。
许多儒家弟子都身死了。
至今,落于儒家身上的束缚还存在,还没有放松,待嬴政归来,还不知是什么模样。
师兄。
自己做不到师兄这样。
师兄也许是真的修行顿悟,于一些事情心意难动,自己……难为,时而,自己总能在睡梦中想起当年的一些事。
还有当年的一些人。
一些人去了,一些事还在。
今岁,箕子朝鲜、辰国之地的事情多牵动心神。
虽知他们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还是忍不住的担心。
韩国!
最后的希望所在。
一晃,快二十年过去了。
天下大势变化很大,也多令人不安。
为何不安?
希望越来越小了?
韩国的余力越来越弱了?
山东的局势亦是变化很大?
……
也许都有。
每每念及那般,心中多有自责,多有愧对记忆中的许多人,这些年过去了,自己什么都没做!
能做的很少很少。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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