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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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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九章:解除婚约 (第2/3页)

暗里,让父皇以自己的权力将顾倾城收入后宫。

    若父皇真的就如此做了,拓跋余拓跋定会与父皇反目,他这个东平王岂不是一人独大了。

    拓跋焘已经有些心动……

    “翰儿,你是否越扯越远了?”一直没说话的老祖宗陡然喝道。

    她并非老眼昏花,只是偶尔故意装装糊涂罢了。

    她可是听出拓跋翰弦外之音,撺掇皇帝将顾倾城收纳进后宫。

    他这是想鹬蚌相争,皇帝和拓跋拓跋余失和,他可渔翁得利。

    她的龙头拐杖又重重的杵了下地面,发出轰的一声。

    “鲜卑即便没什么娃娃亲之说,也讲求两情相悦,更有法度,岂容你们胡作非为!

    什么叫喜欢就抢过来?你们当哀家的小倾城,是一件货物,是一头牲口,说抢就能抢吗?

    有哀家一日,哀家看你们谁敢强迫我的小倾城!皇家的一举一动,世人都看在眼里呢!

    没规矩不成方圆,大魏国法森严,条条都悬在你们头上。

    难道你东平王平日里,就是抢夺掳掠,视国法等同儿戏吗?!”

    拓跋翰一听,吓得汗流浃背,一边擦汗一边跪下老祖宗面前,颤声道:

    “老祖宗教训得对,是……翰儿口没遮拦,说话不经脑子啦。”

    “一个口没遮拦,说话不经脑子而又骄奢淫逸的皇子,皇帝万年后,能将祖宗来之不易的百年基业交托给你吗?”老祖宗又咬牙道。

    “翰儿谨遵老祖宗训诫,回去定当好好反省,于宗庙面壁思过。”拓跋翰瑟瑟的匍匐在地上。

    天底下,除了父皇,他最怕就是这个位高权重的老祖宗了。

    老祖宗骂拓跋翰,其实是敲山震虎,让皇帝不可以胡作非为。

    皇帝当然听出弦外之音。

    眼下他也不敢忤逆老祖宗,对于顾倾城,他只能是缓缓图之。

    拓跋眼看皇爷爷不得不宣旨,他又急道:

    “皇爷爷,倾城既筹备老祖宗寿诞有功,您何不问问她本人,是否愿意接受这门娃娃亲?”

    拓跋焘看着顾倾城。

    顾倾城却垂眸,心里千回百转,尽是想着拓跋方才要娶公主为妃的话,她已经万念俱灰了。

    他说早就认定自己是他的新娘,原来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自己只不过是他高阳王的玩偶!

    又或者只是他喜欢的女子之一。

    他既不要自己,自己怎么会赖在他身边。

    而自己身子已被拓跋玷污,她又怎能带着不洁之身,去侮辱了南安王。

    闾左昭仪一见拓跋从中作梗,陛下又心存欲念,而余儿早已经剑拔弩张。

    她又急道:

    “陛下,鲜卑纵然不讲究娃娃亲,但顾倾城是汉人,她母亲生前为她定下的亲事,她不会忤逆不孝,置自己亡母之命不顾的。”

    她再看着顾倾城,几乎有些咄咄逼人道:

    “是吧,倾城?你当初不是希望本宫,能履当年之约吗?”

    顾倾城心道:

    我当初也只是想暂时履约,但你闾左昭仪不是想去抓我奶娘师傅他们,还想毒害我吗?

    那能令女子血枯而亡的剧毒女儿红,竟然就在闾左昭仪的手上。

    如今自己的母亲不知是否被闾左昭仪所害,若母亲是被闾左昭仪所害,当年所谓的娃娃亲之约,母亲肯定也是被逼迫的。

    拓跋余的眼眸,早瞪向顾仲年,示意他出来为自己的女儿说话。

    顾仲年立刻屁颠屁颠的赶到闾左昭仪身边,向皇帝跪下道:

    “陛下,小女倾城的亲事,是微臣已故贱内王氏,与闾左昭仪娘娘一早就为她定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女自己不能做主,这是我们汉人的规矩。

    微臣虽自知高攀皇家,但南安王殿下与小女倾城,倒是一双璧人。微臣对小女倾城与南安王的亲事,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顾倾城一见顾仲年出来,就知道事情怕是难以转圜。

    她深知自己的父亲,只要价高者,就可以把这个女儿卖出去。

    况且,她只是高阳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有可无的女人,她凭什么厚颜无耻留在他高阳王身边。

    身为汉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能反抗,若她反抗,便是对亡母的不敬。

    可是若母亲是死在闾左昭仪之手,嫁给她的儿子,那更加是对亡母不孝!

    既然高阳王殿下对当初的那场婚礼视为儿戏,他要娶的是倾国倾城的公主,那她可以离开他,离开皇宫,回去找奶娘和师傅。

    “倾城,你对当年母亲为你定的亲事,可有反对?”拓跋焘又问顾倾城,希望她能拒绝。

    拓跋见皇爷爷征求顾倾城的意见,他知道倾城一定会拒绝的。

    他终于微微翘起嘴角。

    可是,他听到的却是另外的回答。

    “陛下,这门亲事若真是倾城亡母所定,倾城便答应。”顾倾城道。

    拓跋就像被什么重物,砸向他的胸口,呆若木鸡的看着顾倾城。

    此时纵然是老祖宗,见顾倾城答应,也是哑口无言,无能为力了。

    拓跋焘也暗暗心痛,好在余儿现在还不能娶顾倾城,一切尚未尘埃落定。

    拓跋余深邃难测的眸眼,噙上笑容。

    “可是,”顾倾城的话还未说完,稍顿一瞬,话锋陡转,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母亲毕竟仙逝多年,谁能证明是我母亲心甘情愿答应这门亲事?”

    “……你的意思?”拓跋焘蹙眉问。

    “若倾城找到证据,证明是我母亲答应这门亲事,我便会顺从。否则,倾城不能答应。”顾倾城语音不重,却掷地有声。

    拓跋几乎又开心得想笑出声来。

    “丫头,”拓跋焘也惊喜的看着她:“那你究竟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倾城的意思,是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我母亲所定,我不会答应。”顾倾城认认真真道。

    拓跋余刚刚欣喜的眸眼,转瞬又顿时失望:倾城真的一定要退亲?

    闾左昭仪一脸的愤怒:

    顾倾城之前要挟自己,让她顶着南安王未来王妃的身份,过一年半载再由顾倾城自己主动提出退亲。

    如今她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想退亲攀上更高的枝头吗?

    拓跋余再睨了一眼顾仲年。

    顾仲年马上道:

    “倾城,为父可以证明,那确实是你母亲亲口许下的亲事。”

    “本宫也可以证明,那确实是你母亲与本宫定下的亲事。”闾左昭仪也没好气道。

    有这两个人证明,顾倾城大概是无话可说了吧。

    拓跋和拓跋焘有一瞬的失望。

    “母亲已死,当年就算表面答应,也不知是否她心甘情愿,所以任何人都证明不了什么。

    倾城会亲自问我亡母,让母亲告诉我,是否心甘情愿,或者被逼。”

    顾倾城这番话,让很多人听起来有些不可理喻。

    闾左昭仪便是觉得最不可理喻之人,她实在忍不住了,再也顾不得仪态怒道:

    “顾倾城,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当初你母亲不过一介庶民,你以为本宫还会逼迫她与本宫结亲不成?!”

    “不管事情到底如何,倾城总会向母亲问个明白。”顾倾城淡定道。

    闾左昭仪气极而笑,银牙顿挫:“笑话!你母亲已死,你如何向她问个明白?!”

    当着陛下和老祖宗面前,又不敢太失态,只能强忍着一腔怒气,只气得胸脯汹涌起伏。

    否则,她早就咆哮跳起来了。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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