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羸弱书生 (第2/3页)
王可以不管,但不要伤及无辜。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语气掷地有声,所有人都仿佛心头一颤。
他最后语气稍缓,再道:
“不管如何,还是请诸位节哀。既然你们江湖门派之争,要自己解决,那就当本王今日没来,你们继续!”
“恭送高阳王殿下……”
所有人皆恭敬的相送拓跋濬至秦府外。
临离开秦府,拓跋濬与送别的秦少卿互相看了一眼。
拓跋濬只看见秦少卿淡定的眸眼,自始至终,秦少卿的身上,没有拓跋濬想看到的。
回到军营,不管今日的丧礼有没有死人,战英还是怕有晦气沾高阳王殿下的身。
赶紧点了个火盆,让拓跋濬跨过去,才放心。
“迷信!”拓跋濬嘴里哼哼。
不管那火盆,径自走进军营,还是战英拉着他,强行要他跨火盆。
他才无可奈何的跨过火盆回大营。
“看看你,就快变常嬷嬷了!”拓跋濬道。
常嬷嬷是拓跋濬的奶娘。
“殿下是拐着弯骂属下是女人呢。”战英嘻嘻笑道。
“你难道不是吗?”拓跋濬带着讥笑。
战英咧嘴笑笑。
也不管拓跋濬的讥笑,不无惊诧的问拓跋濬:
“大将军,您是否早知道棺椁内根本没有秦霸天,才故意要赠他玉蝉,打开他的棺盖查看?”
“本将军两个时辰前,才从你口中知道秦霸天的死讯,怎会知道棺椁中没人。”拓跋濬心事重重道。
“那您还故意要去吊唁,还故意拿出玉蝉,要给秦霸天晗上,让他们打开棺盖?万一棺椁有人,那岂不真的要把这玉蝉送给他?”战英心疼的嘟嘴道。
“哼!秦霸天?哪有福气领受本王的玉蝉!”拓跋濬冷笑道。
“您带着玉蝉,有备而去。难道,您早就怀疑,是秦少卿为了坐上洪门老大的位置,杀了他的父亲?”战英又好奇问道。
“若无怀疑,怎么会去秦府吊唁。但他们的丧礼,最令人觉得不对劲的,是什么?”拓跋濬反问战英。
“……死人?”战英一副蛮聪明道,“别人的丧礼有死人,他们的丧礼没有死人!”
“没打开棺椁前,你知道棺椁内没有死人吗?”拓跋濬拍了一下他的头。
“哎呦!”战英吃痛低叫了一声。
顿了一下,而后摇头道:“还真的不知道。”
“伤心!”拓跋濬道。
“……伤心?”战英蹙眉抚头,而后似有所悟。
“所有的丧礼,逝者已矣,一了百了,不知道伤痛。
但活着的亲人,该是何等悲痛。有些哭丧,痛断肝肠,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你看今日的丧礼,虽然一个个不失礼仪,但哪个人是悲痛欲绝的?
包括秦霸天那些妻妾,有人伤心欲绝的痛哭吗?
即便是那个唯一的孝子秦少卿,也是礼仪周到得无可挑剔,身上却找不出一丝悲痛。
连他的眼睛都不曾见红,简直就没有哭过的痕迹!
失散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父子团聚,骤然间又失去,难道一点都不伤心吗?”
战英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是觉得这气氛不对,才想着打开秦霸天的棺椁。”
“本将军当时打开棺椁,是想看看秦霸天是否被害死的。”拓跋濬哼道,“结果更出乎意料,连尸首都没有!”
“难道秦霸天,真的被炸得尸骨无存了?”战英道。
“这其中太蹊跷了!本王总觉得与秦少卿脱不了干系。”拓跋濬沉吟道。
“但秦少卿谦谦书生,玉树临风……”
战英刚开始赞秦少卿几句,拓跋濬的眸光便像刀刃一样劈过去。
战英吓得赶紧说正题:
“即便那秦少卿谋害他老子,坐上洪门门主之位。
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能镇得住洪门那些堂主门众吗?
而其他帮派见武艺高强的秦霸天一死,恐怕也会逐渐将洪门瓜分蚕食吧。
难道那羸弱书生,凭他那样子,即便夺了他老子之位,以为能保得住洪门吗?”
“谁告诉你他手无缚鸡之力?”拓跋濬斜睨着战英,脸色下沉。
“他满身的书卷气,属下愚笨,没……没看出他会武功啊?”战英惊愕道。
“没听过一句话,叫深藏不露吗?蠢材!”拓跋濬又要伸手去拍他。
这次被战英躲了过去。
“今日秦府灵堂,一个顶一个的,包括那些来吊唁的商贾,薛五娘、金老爷、风十三娘,他们一个个都是武功顶尖的高手。
而秦少卿的武功,恐怕,也不在他们之下!”
“……那个书生会武功?”战英还是一副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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