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终究还是不够爱 (第2/3页)
起桌上的文件,打算去医院找傅砚辞问个清楚。
不料,刚出门就碰上了白浣清,她被众人拥着,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从穿着到妆容都透着豪门千金的贵气。
看见阮流筝,她笑容更深了。
白浣清快步走上前,眉眼得意,“阮副总监,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她刻意咬重了‘副’字,眼神轻蔑。
阮流筝眼眸平静,漆黑的眸底丝毫没有掀起波澜。
她冷眼瞧着白浣清,仿若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冷声说,“让开,你挡路了。”
白浣清咬牙,望着阮流筝那张过分清丽的眉眼,和她好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眼神,内心深处涌现强烈的嫉妒不甘。
不过看到她手中拿着的文件时,白浣清蓦然得意地笑了。
她撩了撩头发,笑容愈发灿烂,“阮副总监是要去找傅总吗?忘了告诉你,傅总今天早上就出院了,你要找他去顶楼就行。”
白浣清略一沉吟,状似好心地说,“傅总给了我特权,可以乘坐他的总裁电梯,不如我带着阮副总监上去吧,也省得阮副总监去挤员工电梯了。”
阮流筝攥着文件的手紧了紧,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在傅砚辞夺得大权时,她不止一次地提过要总裁电梯的特权,可傅砚辞总是以公司规定为由拒绝,冷眼看着她每天早上匆匆忙忙地出门挤电梯。
现在却轻而易举地给了白浣清,归根到底还是不够爱。
她深吸一口气,眉眼微抬,“不用了,我嫌聒噪。”
“你!”
白浣清气的胸口起伏剧烈,她咬牙靠近阮流筝,“我的好姐姐,你在装什么呢?实话告诉你,其实砚辞哥的伤早就好了,他之所以不出院就是想和我单独相处,过几天没有你打扰的生活,昨天你一走,他马上安排了出院。”
“瞧,你和你那个妈一样无能,拢不住男人的心,牺牲再多也只是给我和我母亲做嫁衣。”
阮流筝眼里划过一抹冷意。
她和白浣清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说好听是姐妹,难听点就是仇人,而且白序南那个人也不配当她的父亲。
七岁那年,她外公生病去世,向来顾家、疼爱妻女的白序南一下子变了嘴脸,不等外公葬礼结束,就堂而皇之地带回了白浣清母女,说白浣清的母亲才是他的真爱,要给她一个名分。
不仅如此,他还霸占了外公外婆的财产,要把母亲净身出户。
向来没有吃过生活的苦的母亲,为了她只能含泪接受。
母亲用她瘦弱的肩膀艰难地把她养大,却也因此早早伤了身体,不等她上大学就郁郁而终。
阮流筝到现在都还记得,阴暗狭小的地下室那潮湿难闻的味道,除夕夜被房东赶出的窘迫,和母亲伤心难过的啜泣…
而白浣清母女则代替了她和母亲,踩着她和母亲的血肉进入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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