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想方设法,嫁给左敛之 (第2/3页)
后竟是姜无相一手操纵的。
她回头淡淡出声:“你们不可怠慢了她。”
仆从恭顺称是。
到了阁楼门前,下属就不再往前了,退至一边,躬身道:“殿下请进。”
姜洄因吸了吸气,推门入内,姜无相一袭玄色长袍,缀绣着金线云纹,矜贵天成,指尖鹤衔玄玉,向错乱的棋局上落子。
真有闲情雅致。
“叔父,一早就让惊澜去我府上催促,所为何事?”姜洄因在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不再上前。
姜无相头也没抬,又捻起云子,自己与自己对弈起来,“过来坐。”
姜洄因拔高了声调:“今日颜色不佳,恐污了叔父眼目,还是远远观望吧。”
姜无相冷不丁把棋子丢回棋奁,声音清脆。
“还在闹脾气?”
姜洄因闭口不言,在他下一句话出口前主动过去坐下。
凑近了才看到,姜无相嘴上还有一点异样的痕迹,若猜得不错,还是被她啃咬留下来的。
他就带着这道伤过了两日,惊羽惊澜非议,又被他用刑滥罚。
姜无相满不在意,寒声发问:“看够了吗?”
不都是拜她所赐?
“是我顽劣。”姜洄因喑哑着嗓音向他认错。
这个倒打一耙的贱男人,谁欺负谁他真不知?
姜无相冷嗤:“自打与你相处后,牙尖嘴利都具象了。”
姜洄因捡起一枚白玉子,“啪嗒”一声扣入棋盘中,原本僵死的棋局隐藏转机,她语气不善道:“依南姜律例,狎亵侮辱,对象无论男女,罪犯都应被处刑。”
“我就这么让你委屈?不惜搬出律法来制压?”姜无相隐忍叩问。
“还有你这脸上抹的什么东西,画得和陶俑似的,把我当色鬼防?”
姜洄因回得干脆:“不是。”
姜无相苦痛的扶额,不忍直视她那副尊容。
他还是脾气太好,没直接劈头盖脸骂她,寻常这种“丑东西”搬到他眼前来,早就命人拖远了处理掉了。
她在拿她的脸做什么?
姜无相越看越心烦,直接别过脸去。
姜洄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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