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劫道(求追读) (第2/3页)
就是后世的云南嘛,地方也不大嘛,兵马这么盛的吗?
这里,他终于忍不住对边上的鲜于岳问道:
“老岳,这南诏军这般强盛?”
鲜于岳已经习惯了赵怀安在某方面的“无知”,小声解释:
“下面的应该是南诏本部府兵,这些人本就是南诏精锐,强盛点不奇怪。只是这样的队伍为何会负责押送车队呢?”
赵怀安又傻了,大唐有府兵我知道,南诏也有府兵?
但这里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他再一次告诫自己,这里是真实的世界,他需要敬畏。
看到下面的南诏骄兵,赵怀安已经彻底死心了,但来都来了,不如好好看一看南诏军的情况。
这么一看,赵怀安险些肺都气炸了,只见后面车队捆着的是一队队唐人、有些还穿着军衣,但大多数还是普通唐人。
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些唐人并没有呼天喊地,只是麻木地随在车队边,踉踉跄跄。
没等赵怀安这边有反应,素来就大唐主义的鲜于岳先一步炸了,他气得捶着草甸,低声骂道:
“这帮啖狗肠的南诏奴!啖狗屎的南诏奴!”
赵怀安侧目,这还是老岳第一次骂人呢。平日这大兄,一副文文雅雅的样子,现在看来也是会骂人的。
可,你这也叫骂人?太没杀伤力了。
鲜于岳对赵怀安道:
“二弟,你知道牛礼他们那些唐奴是怎么来的吗?”
赵怀安不知道,但也猜测就是南诏人这样掠夺回去的。
随后鲜于岳就说了这样一段秘辛。
原来七十多年前,南诏人有史以来第一次攻破成都,虽然只是一座外城,但依旧掳掠走了数万唐人,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妇女和匠人,而牛礼他们的祖父就在其中。
而他们鲜于家在那一年的成都保卫战中死了十六个嫡亲族人,彼此之间不可谓是血海深仇了。
看着鲜于岳眼睛都红了,赵怀安深怕他不理智,摁着他的背,劝道:
“老岳,咱们后面回邛州,在战场上痛杀南诏狗。”
鲜于岳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地盯着车队,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赵怀安心里也愤怒,但只是基于内心的人道主义,所以他这会倒是颇为冷静地观察着车队。
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奇怪的,那些唐人都被麻绳缚着走,但车队中却有十几个槛车,里面都各自收押着一名囚徒。
而当中有一名囚徒则最惨,头被锁在槛车的车顶,整个人站在车上,却只能勉强垫着脚。
而他边上还有两个持长矛的南诏兵,时不时用矛尾戳他,哈哈大笑。
赵怀安看得眯眼,这人是真惨,干了啥事遭南诏人那么恨啊。
他边上的鲜于岳显然也看到这人,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和赵怀安说道:
“看见那槛车嘛?虽然那人披头散发看不准确,但像是先锋游弈使宋建。”
见赵怀安没反应,鲜于岳又补充了一句:
“他叔父就是现在的平卢节度使宋威,这宋建和他叔父四年前入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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