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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醉酒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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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醉酒吟唱 (第2/3页)

车夫们忍不住掏钱买了,聚在一起蹲在墙根下,捧着粗瓷大碗吃的浑身暖洋洋,一边吃着羊杂,油花粘在胡须上也顾不得擦,嘴里还含混不清地跟着戏园里飘出来的唱腔哼唧。

    二虎今日陪着陆嘉衍来听戏,也坐门口吃的满脸憨笑。方才进场前,陆二少爷往他手心里拍了块沉甸甸的袁大头。“甭拘着,门口的小吃乐意吃就买点垫垫肚子。我进去听戏得有一会儿哪。”

    这会儿二虎面前摆着四五个空碗——爆肚的、卤煮火烧的、炒肝的,碗底还汪着酱色的汤汁。他抹了把嘴,吓坏了门前的摊贩。这拉车的好大的胃口,这么个吃法,这人能养活自个吗?

    二虎憨憨的走大步跨向摊子,声如洪钟:“掌柜的,这羊头索性都给我吧!”吓得摊贩手一抖,结结巴巴道:“我的天,您还能吃?”却见二虎掰开羊头,蘸着蒜酱,啃了起来。

    二虎吃的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心里那叫一个美。却不知戏院里面的陆嘉衍备受煎熬,如坐针毡,度日如年。他那里听得懂这咿咿呀呀的京戏,要不是贝子爷生拉硬拽,他是绝对不会走进这扇门的。

    好不容易等到大轴戏结束,贝子爷站起身,贝子爷意兴阑珊,带着人离开了戏院:“今个就庆余堂听听小曲,耍耍去吧。”

    庆余堂,名虽似药铺,实乃京城首屈一指的风月场。这销金窟里,一盏茶便抵寻常百姓一月嚼谷,一瓶白兰地顶得上半年劳作。往来皆是朱紫贵客、豪绅名流。

    陆嘉衍碍于情面,被众人半推半就拥了进去。甫一落座便如芒在背——洋酒瓶上明晃晃的价码刺得他眼疼,姑娘们脸上厚重的脂粉,更像刷了立邦漆一般,让人不忍直视。

    “贝子爷容禀,小的家里规矩颇多,贤妻有言,戌时必得归家。”陆嘉衍起身长揖,恳切说道:“今日恕小的不能奉陪,还望贝子爷玩的尽兴。”

    “才沾席就要走?”贝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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