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这样一位阁下 (第2/3页)
起来了,咽回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爱卿平身”:
“先进来吧。”
将人引到沙发上坐下,她开始发散自己的好奇心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门口坐着的?”
这次属实是个乌龙,鹿鸣显然也有些尴尬,手指不安地搅动着:
“我以为您还没有来。”
兽人们的经验总结:阁下们几乎不会按时到达安抚室,甚至有时直接就不来了。
在安抚这件事上,雄性等雌性是常事,至于排到号的雄性是不是即将兽化,这都跟雌性没有关系。
她们不在乎,甚至于乐在其中。
鹿鸣提前了半个小时到达,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阁下还没来,谨慎地在门口等待。
没有敲门、没有贸然进入、安静,这是任何一位雌性都挑不出来错的做法。
谁知阁下到的比他还早。
单薄的解释出口后,他看着低下头的阁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不要生气。
“噗——”
秋妤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倒是让房间里的气氛没那么凝滞,她是真的觉得好笑:
“所以我们俩就隔着一扇门,在这等了半个下午?”
“你怎么就不会敲敲门呢?”
话一出口,看着鹿鸣欲言又止的神色她直觉自己说错了话,能敲的话应该早就敲了,或许又是什么她不知道的雄雌潜规则。
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她示意鹿鸣躺到床上去:“你周身的精神力还算沉静,脸上也没有兽纹,情况应该还好。”
秋妤想到了雌性的稀少和安抚号的难排,叹了口气:
“我会把深层和浅层的安抚都给你做一遍,争取让你未来较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被精神力拖累。”
是一时的善心作祟,可她却浑然不知这句话在鹿鸣心里泛起了多大的波澜。
从未有阁下会选择这么麻烦自己的方式,如果没有浮现出兽纹,她们大多只会做一个浅层安抚。
而且……
他看向对面空无一物的墙,墙上还留着置物架,但那些所谓的“辅助工具”却一样不留地被收到了角落的箱子里。
阁下似乎也并不打算使用它们。
鹿鸣收回打量的目光,乖顺地躺在了床上,可迟迟没有枷锁伸出将他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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