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仙途第二百零四章：因果之链 (第2/3页)
发出龙吟，猩红剑光如愤怒的火龙，将潮水蒸发殆尽。炽热的气流中，他闻到了焦糊味——那是自己的道袍被灼穿的气息。
“螳臂当车？
“林羽冷笑，指尖凝聚的虚数光球如攥住一颗微型黑洞。他的脑海中闪过童年在凌仙宗扫地时，曾见过一只蚂蚁试图搬动比自己大十倍的米粒。此刻他与使徒的对决，何尝不是另一种蚍蜉撼树？但他清楚，蚂蚁从未想过搬动米粒，只是在守护自己的巢穴。使徒的晶体眼眶中闪过讶色，三棱锥突然分裂成十二道虚影。林羽的诛仙剑瞬间分化出七道剑影，将虚影一一斩落。金属碰撞声中，他感到右臂传来钻心的疼痛——那是被因果之刃划伤的伤口，鲜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晶。他低头看着伤口，忽然想起苏寒曾说过：“疼痛是活着的证明。
“这个不该出现的记忆碎片让他的动作停滞了0.1秒。
“因果律是宇宙的基石，你却妄想撬动它的根基！
“使徒的声音如碎裂的水晶。林羽的瞳孔倒映着使徒的几何面庞，突然想起初代剑尊在剑域深处留下的那句话：“秩序与混沌，不过是硬币的两面。
“他的虚数灵纹突然绽放出夺目光芒，将整个战场拖入停滞的因果泡泡。在静止的时空中，林羽看到使徒飞溅的因果之血悬浮在空中，形成诡异的曼陀罗图案。这个瞬间，他忽然理解了初代剑尊的疯狂——当一个人见证过所有可能的结局，执念便成了唯一的救赎。但他更明白，救赎不该建立在毁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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