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仙途》第一百四十九章：因果律失衡 (第2/3页)
现出林羽的面容，两人的记忆在虚数空间中交织：苏寒被种下焚心咒的瞬间，林羽在冰原觉醒虚数之体的时刻，还有他们共同斩杀玄霄真人的画面。
“林师兄，不要！“ 苏寒的声音带着哭腔，“因果律会让我们万劫不复！“
林羽摇头，冰晶纹身蔓延至全身，将他的皮肤染成半透明的冰蓝色：“我们早已是一体。“ 他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玉牌上，血珠在虚空中凝结成苏寒的神魂碎片，“放了苏寒，我替她承受因果。“
祭坛突然剧烈震颤。苏寒的指尖从机关中抽出，带出半截染血的《太虚剑典》残页。整座祭坛开始崩塌，青铜铠甲老者的身影在废墟中显形 —— 他的面容与凌仙宗初代掌门完全重合，只是眉心嵌着苏寒的冰晶碎片。
“苏寒，你看到了吗？“ 林羽的声音在崩塌的祭坛中回荡，“因果律的真相，是凌仙宗用弟子神魂喂养的怪物。“
苏寒的瞳孔倒映着老者破碎的铠甲，点头道：“我看到了... 焚心咒的根源，是我们自己的执念。“ 她的指尖凝聚出能斩断因果的剑魄，“林师兄，我们一起重塑因果。“
当林羽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苏寒的冰棺旁。苏寒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眉心，冰晶纹路由他的胸口蔓延至苏寒全身，在两人周围形成复杂的因果链。虚数浮空岛外，问心钟的钟声化作漫天星雨，每一滴星雨中都倒映着修真界的未来：凌仙宗废墟上重建的冰晶宗门，血煞门弟子额间浮现的冰晶印记，还有散修们自发形成的问心剑阵。
“林师兄，因果律... 被我们改写了。“ 苏寒的眼中闪烁着星辰，“焚心咒的根源... 是我们自己。“
林羽点头，问心剑突然悬浮在两人中间，剑身浮现出完整的《太虚剑典》。苏寒的冰棺下，半块染血的残页与问心剑共鸣，拼凑成 “因果律“ 三个大字，每一笔都流淌着苏寒的心头血。
三个月后，修真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异变。凌仙宗废墟上重建的冰晶宗门中，苏寒的冰棺突然炸裂。苏寒悬浮在半空，她的瞳孔中燃烧着金色火焰，指尖凝聚出能斩断因果的剑魄。冰棺碎片悬浮在她周围，每一片都映照着不同时空的苏寒：幼年被种下焚心咒的苏寒，与林羽在冰原并肩作战的苏寒，还有此刻掌控因果的苏寒。
“苏寒，你的修为...“ 林羽惊讶地发现，苏寒的气息已达大乘期巅峰，但她的神魂波动却如婴儿般纯净。
苏寒摇头，冰蓝色的发丝在风中飞舞：“这不是我的力量。“ 她的指尖指向极北冰原，那里的天空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太虚剑冢的青铜祭坛，“是因果律在选择新的宿主。“
冰原深处传来轰鸣。林羽和苏寒赶到时，看见血煞门门主正将苏寒的本命玉牌嵌入一座血色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苏寒的元婴，周围环绕着数百道因果律锁链，每道锁链都连接着一个修真者的眉心。
“林羽，苏寒，你们来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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