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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1/3页)
这艘船目测大约二百多米长,我和陈柏走了十分钟才看到蜷缩在石壁旁边,神情紧张的陈柏妻子,陈柏妻子看到我们,急忙跑来迎接:“你们可算回来了,这声音太瘆人了,让人心慌的很。”我们的归来让陈柏妻子安心了不少,但听说我们要上船,她又不免担心起来:“太冒险了,这船出现在这本来就不合理,你们还想着上去?如果你们遇到危险想跑都难。”陈柏在一旁安抚起妻子,我则到一旁检查大姐的情况。
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姐的样子怪异的很,虽然呼吸不再微弱,已经与正常人无异,但面色异常惨白、毫无生气,她伤口处的包扎布干净无比,没有一丝血迹,这意味着,自从我给她换过包扎布之后她全身的伤口没留过一滴血,甚至还可能更早,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大姐身体内的血流干了,但均匀顺畅的呼吸又打消了我的疑虑,如果不是陈柏夫妇在身边,我真有可能拿刀再给大姐划个小口子,验证一下我的猜想。
检查完大姐的情况,我本想去石壁旁看看我们攀爬的路线,可这时陈柏却将我喊了过去,他妻子跟我说道:“要不咱们在船的下面喊几声,如果敲击声是姐夫或者徐佳佳他们发出来的,他们肯定会回应咱们的。”我不太赞同这个办法,我怕我们的喊叫声惊扰到未知的祸患,我的记忆和本能都警告我这洞里一定有什么诡异的东西,遍体鳞伤的大姐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我将我的顾虑告诉他们,陈柏妻子也不再阻止我们,事到如今他们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放心吧媳妇儿,我们很快就回来。”陈柏拥吻妻子,希望通过这样安慰她担忧的情绪,但他妻子似乎并不买账,一个劲儿地叮嘱陈柏注意安全。我走到岩壁旁,继续研究攀爬的路线,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攀岩工具,只能徒手攀爬,好在我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户外运动社团,其中的一名学长是攀岩爱好者,我曾跟他学习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攀岩,面对这不过七八米的高度,我觉得我还是能应对的。
岩壁上明显的凸起裂缝比较多,这对攀岩是个有利的地形,正在我规划攀爬路线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凸起石缝上有黑红色的粘稠物,这些粘稠物在青灰色的石壁上很不显眼,但如果仔细寻找,它一直蔓延到石壁高处我看不到的位置,我用手触碰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腥臭味直冲头顶,“难道是血……”我的第一反应是血,因为我在这股臭味中区分出了血腥味,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之前有人攀爬过这面石壁?我的思绪沿着石壁上的黑红色的粘稠物一直延伸,最终将目标锁定到普瑞斯尼号上的敲击声,我构想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有人和我们一样被困在洞里或者遇到了什么困难,迫不得已徒手爬上岩壁去到普瑞斯尼号上,因为没有攀爬经验导致双手满是伤口,血迹沾染到石壁上,时间一长就形成的这些粘稠物,或许现在那人可能就在普瑞斯尼号上,并且正在通过制造声响来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但正常人的血会形成这种粘稠物吗?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不合理的猜测而已,至于他们到底是谁?遇到了什么困难?如何在船体内部造成如此大动静的声响?这些问题一概不知。我正思考的入神,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自从进了千窟溶洞,我的神经就高度紧张,任何小的波纹在我这里都有可能变成惊涛骇浪,我回头看去,发现陈柏摆弄手机发出的声音,“糟了,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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