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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白骨索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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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9 白骨索命(中) (第2/3页)



    “是!”

    7、浮出水面

    王倩的到来,给我们大队带来了清新的空气。当我把她介绍给大家的时候,这帮小子几乎蹦起来了,那欢呼声差点没冲破屋顶。

    “咋的,没见过美女吗?都给我各归各的岗位,开始工作!”

    我一声呵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张征、刘海生、王倩你们仨跟我走,去辽工大!”我招呼着。

    “得令!”张征俏皮地朝我敬了个礼,应声答道。我没理他的茬,独自往门外就走,来到院里,就上了警车,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张征、刘海生、王倩也随后上了车。

    我们来到辽工大,直奔学生科。一进办公室,一个头上有点拔顶儿的中年男子在办公桌后面半睁着眼睛,就像没有睡醒似的,那声音好像从地底下发出的:“你们找谁?”

    我朝他亮了亮警官证:“我们是警察,请你们协助查找一个人!”

    拔顶儿一听,赶忙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马上朝我们点头哈腰起来,刚才的傲慢劲儿已经一扫而光。

    “鄙人就是学生科科长展德仁。”

    他伸出手来,跟我们每个人握了握手。

    “有话请讲,我们一定尽力。”我们落座后,展科长说道。

    我拿出了那张照片,请他辨认。

    “展科长,请你看看,这女的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将照片递给了他。

    展科长接过照片,用他那小眼睛在照片上扫来扫去,说道:“这女子还真挺漂亮!”

    “废话!我是让你看看,是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我十分反感地瞪了他一眼。

    展科长也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对不起,我光顾欣赏照片了,是,是,是!她是机电系的杨波,2010年就毕业了。”

    “你这儿有她的资料吗?”

    “有有有!”展科长赶忙将照片还给我,转身到档案柜里翻找资料,不一会儿就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她!”展科长兴奋地将资料交给我,我翻开一看,又将照片和资料上的照片一对照,没错,就是她!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简历,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杨波,女,1988年4月15日出生,民族汉,内蒙古赤峰市人……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谢谢你,展科长!”我握着展科长的手说。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告别了展科长,我们驱车赶回队里。途中,张征告诉我,他要在市中心医院下车。

    “你家谁在这儿住院?”

    “是我老妈!”

    “你怎么不早说!都下车,去看看老太太!”

    “别别别,大家工作都挺忙的,就算了吧!”

    “那好,我们就不去了,代我向老太太问好,告诉她老人家,我这干儿子过两天专程去看她。”

    “好,我一定转到,谢谢!”

    张征下了车,我开着车赶回队里。

    不知今天的天气怎么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此刻却是乌云密布,下起雨来,张征只好脱下外套,蒙着头朝医院大厅里跑。虽然只有一百米之遥,张征还是把衣服打湿了。

    张征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只见妻子正扶着老妈要坐起来。

    “雯雯,让我来!”张征赶忙跨前一步,扶住了老妈。

    老太太坐起来后,瞅瞅儿子:“征儿,你怎么来了?”

    “我们办案正好经过这里,我就向周队长请了个假,下车来看你。妈,我们队长还让我向你问好呢,他说过两天专程来看你。”

    “难得他还记挂着我老太婆,你告诉他,我这就是个小病,他工作那么忙就不用了。”

    “哎!”

    老太太用手摸了摸张征的衣服:“怎么,外面下雨了?”

    “是,这阵儿好像又停了。”

    “怪不得呢,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快脱下来吧,别感冒了。”

    “哎,我脱我脱!”张征将衣服脱下,交给了妻子。

    “你受累了,老婆!”张征深情地望着妻子说道。

    “少来虚头巴脑的,我不受累谁受累啊,谁让我是你妻子了!”妻子抿嘴一笑道。

    “暖壶里还有水吗?”张征问道。

    “不多了,我正想去打呢。”妻子答道。

    “那我去打吧。”说完,张征拎起暖壶就往外走。突然,他又站住了,回过头来问:“妈,你想吃点啥?我去给你买!”

    “我就想吃羊肉馅的饺子!”老太太答道。

    “好,妈,我这就给你买去!”张征说完,走出了病房。

    8、安眠药

    我们刚刚回到单位,还没来得及下车,又接到一个电话,说陈斌的媳妇吃安眠药自杀,被她妹妹发现,已经送往医院抢救。

    “王倩,上车,跟我去医院!”我大声喊着。

    本来已经下车的王倩正在往楼里走,一听我招呼她,马上又跑了回来上了车。刘海生也要上车,被我阻止了。

    “你就不用去了,在值班室听电话。”

    “是!”

    几分钟以后我们赶到医院,这时病人已经被推进急救室很久了,大家都在这儿着急地等待着。就在我们赶到时,一个护士走了出来,这些人蜂拥而上,把护士团团围住:“她怎么样了?”

    “还有救吗?”

    “人救活了吗?”

    ……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我一看就猜出他们一定是病人的亲属或朋友,尤其是有一个年轻女人,看表情显出十分着急的样子,不用猜一定是陈斌的小姨子了。

    我赶忙迎了上去,制止了他们:“你们都静一下,听护士说!”

    护士摘下口罩,出了口气说:“大家放心吧,她没事了。我们刚刚给她洗完胃,一会儿就会出来。多亏送的及时,不然就难说了。”

    这时,人们悬着的心才落了地。我把护士叫到一边,向她出示了警官证:“护士,我是公安局的。这个病人与我们的一个案子有关联,一会儿她出来,我们可以问她一些事吗?”

    “不行,要问也得明天。”说完,护士走了。

    这时,我把王倩叫了过来:“你今天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盯着,好好安抚病人,不要让她情绪激动,我不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

    “放心吧,周队,我听你的!”王倩答道。

    就这样,我离开了医院。在回队里的路上,我在想,陈斌的媳妇为啥要自杀呢?难道这里有隐情她不便说?还是她觉得这案子重大怕牵连到她和孩子?我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队里,队员们都在跟我打招呼,我好像没有听见,就直接进了办公室。我站在大玻璃窗前,点着了一支烟,可刚抽了一口,又把我呛得咳嗽起来。这时,刘海生走了进来:“队长,你不是戒烟了吗,咋又抽起来了?”

    “哦,忘了,不知咋的,不由自主地捡了起来。”我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坐回到办公桌前。

    “你是不是有事?”我问道。

    “是有事!”刘海生坐下道,“根据你的指示,市郊各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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