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偏心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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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李爱花如何,都跟她胡林无关。
她本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不会因为她是贱丫的生母就去承担那份人子之责。
贱丫的死,他们都脱不了干系,她也绝不会因此善心泛滥,做什么劳什子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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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胡林烧了起来。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烧得跟个火炉子似的。
她此时欲哭无泪,这身体跟纸糊的似的,就吹了会儿风,还发高烧了。
她现在浑身使不上力儿,喉咙干疼得像是含了块炭,不能自救的她只能求助于李爱花。
胡林费劲儿的把滚烫的手放在正做梦的李爱花脸上。
梦中李爱花感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直到烫烂了也甩不掉,一下子给她惊醒了。
摸到在梦里把她脸烫烂了的是闺女的手后,李爱花心下稍安,随后又紧张起来。
“贱丫,贱丫。”
“我头好晕。”胡林虚弱的回应。
“你这是发烧了,等着,妈去给你打水降温,”
胡林“……”
“白酒,赵医生说白酒,降温,降温。”
胡林嗓子眼疼得厉害,每说一个字都有撕裂般的痛感,但还是坚持提醒李爱花,真怕李爱花打一盆冷水来。
冷水降温,她怕她现在的小身板受不住。
“好好好,我这就去找白酒,你等着啊,妈马上回来。”李爱花连忙摸黑起床,点灯准备去主屋找公公婆婆拿点白酒。
睡熟的胡孝义被吵醒,语气不怎么好的说:“还让不让人睡觉?”
“贱丫发烧了,我要去找婆婆要点白酒给贱丫退烧。”李爱花站在原地,拿着油灯解释。
胡孝义听后没下文的倒头接着睡,把被子拉过头,隔绝光线。
李爱花见胡孝义这样,拿着油灯去主屋。
关心则乱的李爱花,因为白天的事以为自己终于得到善待,忘了白酒是多么金贵的东西,曹招娣哪肯舍得给她闺女用。
老太太披着外衣出来,劈头盖脸的就骂,“你和你那个小赔钱货到底要霍霍多少家里的东西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