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贺俶真 (第2/3页)
处,只是苦于没个由头,故不好杀他;今你有幸遇我便不必多说,料是他死期已至。”
杜倩听后也顾不得礼法,紧紧拽着道人问处置之法。
贺俶真拿出个纸条送她,说道:“眼下你先去到县衙报案,将纸条送县太爷,要他依纸上住处去擒贼,随即央县太爷来此寻我。”
杜倩疑惑道:“小女不曾见过贼人面容,手中也无证据,县太爷就是想定贼人罪名,怕也无处可审。”
贺新说道:“央县太爷派人寻我正是为此,姑娘若做好了,定要那贼人死得明明白白。”
杜倩千恩万谢,施了个万福,依言去了。
这番下来,可让马二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出言提醒杜倩,莫要轻信了江湖骗子,却好似喝了哑药,一个字说不出。
贺俶真对他厉声说道:“待会随我去了县衙不许胡说,不然一顿好打!”
马二使劲揉嘴,发觉能出声后喊道:“你又想唬人!”
……
杜倩行至县衙,敲了门前大鼓,侧门出来个小吏,问过缘由后便带了进去。
县太爷陈礼听说冤案,出内屋升堂,问来人是何种冤情。
杜倩行至堂上,躬着身梨花带雨道:“老爷在上,妾身杜倩,父亲杜懋曾拜为本朝侍郎,后告老居家在长乐街。本以为能颐养天年,不想今日同家母被人一齐割去头颅,惨死家中,特请老爷平冤!”
陈礼听后面色愁苦,又是这劳什子破事,近来本县的无头凶案已有六起,休说县衙破案,就是道门或是学宫来人,亦无处可查。
日子长了,还有好事者多嘴,到处乱传,从起初的贼人入室、仇杀摘颅,到当下的阎王点卯、邪祟作乱,凶案愈发玄乎。
以至苦县上下人心惶惶,各家各户求仙拜佛,祭祀鬼神,求邪祟远离,县太爷想办也难,委实有心无力。
最让其揪心的是,这次是老侍郎头颅让人摘了去,他不敢也不能糊弄。
正当陈礼思索作何答复,杜倩又道:“妾身来时见一道长,说知贼人藏身之处,要小女将这纸条交由老爷查看,待拿过犯人再去西边庙市寻他。”
陈礼面色一变,忙叫左右胥吏呈上台来,待细看后大怒道:“即刻去到西水门河房,缉拿要犯金东华!到庙市请那道人时再往长明街送老侍郎尸身来此!”
左右官卒领命,各领一班衙役动身。
西边庙市。
贺俶真好声与马二说道:“去了官家千万住嘴,旁人问起此事,你只管往好的说,知不知道?”
马二说道:“若你真有破案本事,我乱说也无碍,你若敢在县衙胡说,不用我多嘴,县太爷自会出手治你。”
贺俶真冷哼一声,说道:“你既清楚,就安分做自己吧。”
官法如炉,熔断贼心,到底不是去寻常人家,说起去见县太爷,马二心里止不住打鼓,这会怕得不行,要问问他有何本事。
“我晓得你见杜姑娘容貌出彩,想做那救美英雄,可你晓不晓得,哄骗老爷是要杀头的,你有甚本事敢去官家胡说?”
贺俶真左右敲了瞧,眼睛滴溜转一圈,低声道:“你方才不曾看后墙么,有人藏哪儿,且那人我又看过,知他姓名……”
马二啐了一口,不等说完就骂:“你个狗头,原是要抓人顶包!只因他昨日被你撞见,今日又让你撞见便是贼人,那你这几日到处哄骗,反被我撞破又是什么?!”
“穿着道袍,平日造孽也罢,老侍郎尸体尚温,你怎敢行此悖逆之道?臭牛鼻子,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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