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宿醉 (第2/3页)
鸭肠当跳绳了!“门缝底下渗进缕红油,在地面拼出个中指图案。
秦长生把脸埋进泛着酒臭的枕头,墨墨趁机裹住他的脚踝,在脚底板刻下“今日戒酒打卡“的篆体印章。当第七颗流星开始第二轮循环时,他终于在虚拟鸟鸣声里摸到了床头最后一罐啤酒。
拉环崩飞的瞬间,墨墨炸成漫天墨点,在易拉罐表面凝成“再喝就秃“的血色警告。
“晚了。“他对着罐口打了个带着花椒味的嗝,“地中海才是本体啊......“
光线滤过百叶窗,在长餐桌烙下等距的金线。陆轻羽的保温杯安静吞吐白雾,不夜猴蜷成毛球状蹲在咖啡机顶端,爪尖凝着将坠未坠的咖啡渍。
曹萌萌赤脚踩过木地板,小红小白化作菌丝托盘,托着青瓷碗无声滑向座位。麻辣红油在豆腐脑表面缓慢晕开,像幅正在渲染的水墨画。她拆开发绳的瞬间,辣椒籽从发梢簌簌落进碗里。
董焕的充电线沿着踢脚线蜿蜒,金属接口偶尔迸出蓝色电火花。他垂眼盯着游戏机屏幕,静音模式下像素小人正在重复挥剑动作,斩落的血珠化作墨汁渗入钢化膜裂缝。
吴雨瞳的剪刀平躺餐巾上,刃口映出吐司机喷吐蒸汽的轨迹。黄金油条坠入瓷盘时,墨墨分裂出薄如蝉翼的承托网,缓冲了所有碰撞声响。她捏起油条的动作像在拆卸炸弹,碎屑都落在事先铺好的宣纸上。
秦长生用筷子尖拨弄解酒药,胶囊在骨瓷碟上滚出细碎响动。墨汁顺着桌腿无声攀援,在他手边凝成半杯温水,水面浮着枚缓缓自转的醒酒符。
陆轻羽揭开保温杯盖的刹那,七缕茶香同时抬头。普洱的褐、龙井的翠、红茶的鎏金在晨光里交错攀升,撞上天花板后碎成带着暖意的薄雾。不夜猴尾巴扫过咖啡机按键,浓缩咖啡落进杯底的声音像雨打芭蕉。
曹萌萌的筷子尖在溏心蛋表面悬停三秒,最终轻轻戳破琥珀色薄膜。蛋液漫过腌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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