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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将军的玉阙不如我陈水君的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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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五章 李将军的玉阙不如我陈水君的先天 (第2/3页)

阶难过一阶……

    可是司远瞾不同。”

    李伯都说到这里,眼神中照出几分光辉来,道:“我曾见过他手持名枪【青天】演武,他长枪直刺,仿佛要刺穿天上的星辰。

    他所修神通,也玄妙无比……他所行之路,步步坚实,那时我便知道他比我更强,他必然能够踏入造化境界。”

    “时至如今,许多光阴逝去,便如我所想,司远瞾距离造化境界不过临门一脚,也许再过二三年,也许再过二三日,他便会踏入造化境。

    一旦踏入造化,就成了真正的人物,司家将会因此越发兴盛,我李家也可得其传承,对于宗族子孙而言,乃是天大的好处。”

    “再看陈水君……他确实有几分机缘,甚至能得来那等名剑,能得来那样的宝药,可是区区这番机缘……又如何能与造化匹敌?

    我前些日子才看到他,他蹉跎十八载,不过一个先天境界。

    你可知道先天与造化之间的差距?”

    “还有那陈执安……来了悬天京,全无背景,全无底蕴,不想着做他的宫廷画师,却想要妄图执印,甚至在比斗中杀了卢家的少年天才……执印乃是天下世家共同的忌讳,即便他有盖世的天赋,可若是得罪了天下世家,我李家又该如何接纳他?

    洲白,你要怪,还要怪那陈水君父子。”

    李伯都说了许多,似乎是想要改变李洲白心中所想。

    可当山风吹过,李伯都却忽然缓缓转头,看向远处的山峰。

    他负起双手,眯着眼睛轻声说道:“陈水君,我说的可对吗?”

    碧天夜凉秋月冷,一片风波自远处的山头吹起。

    有人自那山头站起身来,远远望向李伯都。

    李伯都神色带起几分阴沉,道:“先天修为,应当不知道造化境界何其高远,所以十八年之后的今日,你仍然不死心。

    你寻来洲白为你做说客,可是司李两家的婚约,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甚至……事到如今,哪怕是父亲反对悔婚,只怕也无济于事。

    司远瞾乃是军中人物,即便平日里沉默谦逊,可要是触怒了他,他军中杀敌的气性,又如何能够轻侮?”

    “我今日之所以说了这般多话,一是为了让洲白明白父亲的苦心,明白父亲肩头压着的重担。

    二便是为了让你陈水君知道,此事已经全然没有转圜的余地,已成定局。

    凭你的力量,难以撼动去万一!”

    李伯都似乎不愿再多说了,他又骑上了如松马,看向李洲白:“时值中秋,二哥希望你能够回家团聚。”

    他话语至此,便要策马而去。

    可恰在此时,陈水君的声音却随着那山上卷来的风波,轻轻传来。

    “先天与造化境界,差距也许并没有那么大。”

    李伯都听了此言,不由一笑。

    先天境界,自然不知造化雄伟。

    于是他握住缰绳,将行之际说道:“莫说是造化境界,你先天一重的修为,与先天二三重之间都有莫大差距,并非能够轻易抹平。造化境界如天上大日,实不该先天人物去擅自评价。”

    陈水君此时却已经站起身来,他忽然说道:“李伯都,你方才说你修为乃是玉阙五重,那便是玄府境界……你觉得先天与玄府,差距如何?”

    陈水君说话时,就站在那山上。

    天上的云气不知何时落下,好似雾气一般,绕住那座山峰,将陈水君的身影遮掩的若隐若现。

    陈水君声音在那山中回荡,空灵而又低沉,就仿佛是山上的神祇在以风为声,吹遍山间,吹来燕辞河畔。

    可李伯都却无心理会陈水君这般的痴人之语。

    他一甩缰绳,如松马踏步而去:“陈水君,你该庆幸我答应过音希,不对你出手……否则如你这般纠缠,便是不死,也该病卧床榻,难以来悬天京中添乱。”

    “不如……我给你一个机会?”陈水君声音悠悠,徐徐而至。

    李伯都顿时来了兴趣,他勒马停下,转头看向那山川。

    陈水君道:“我来了悬天京之后,楚牧野与我说了许多执安的事。

    执安与许多人打赌,总是赌胜,在这些赌约中,他得了宝物,得了方便……

    我是做父亲的,却想着学一学我那孩儿。

    李伯都,不如你也与我赌上一赌?”

    李伯都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侧头问道:“赌什么?”

    陈水君仍然站在山上:“就赌你的玉阙与我的先天差距极大,如何?”

    李伯都皱起眉头。

    玉阙与先天本就差距极大,还需要赌什么?

    一旁的李洲白迟疑一番,提醒说道:“他的意思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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