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第2/3页)
挺好】
徐依童发了三排问号过去。
-珍珍:【我也要看,有图吗?】
-Conquer:【哈哈】
-Conquer:【去西伯利亚看】
徐依童长按住话筒,发了十个语音条骂他。
*
自从那次见面会后,徐依童就再也没找到见余戈的机会。她闲的时候还是会给余戈发消息。
但是他好像很忙很忙,每次都是凌晨四五点才回。
她只能过回之前的日子,偶尔在网上搜搜有没有跟余戈有关的最新消息。但是基本都是在讨论今年世界赛的事情。
九月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月。
秋天是徐依童最喜欢的季节,路边落满了梧桐叶,她趁着天气凉快,背着画板去城市的各个角落写生。姥爷最近身体差,住进了医院,准备做个小手术。徐依童怕小老头寂寞,写生之余就往医院里跑,陪他说话。
姥爷偶尔会问起陈逾征,堂哥说:“他现在忙着打比赛呢。”
“什么比赛啊?”
堂哥是DOTA2的远古玩家,所以对LOL的比赛并不感冒。徐依童也是一知半解,一边拿手机搜,一边耐心跟老人家解释。
...
...
入围赛在杭州举行,小组赛是在广州举行,徐依童都没空去看。她从微博上关注的电竞赛事号知道,LPL的几支队伍,OG小组第一出线,WR小组第二出线。陈逾征他们队好像和一支很厉害的韩国队伍遇上了,所以小组赛就打得非常艰辛,过程一波三折,好在最后也顺利出线,挺进八强。
四分之一决赛的地点刚好是上海。
徐依童买了票,去看了TG和OG的这两场。
OG3:1打败了欧洲队,成为LPL第一个拿到四强门票的队伍。
看完比赛回家的当天,徐依童兴奋地睡不着,忍不住给余戈发了几张她在现场拍的照片,顺便恭喜他。
她握着手机入睡。
后半夜被雷惊醒,外面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大雨。徐依童迷迷蒙蒙地醒来,发现余戈拍了张在酒店训练的照片给她。
雨下的很大,她下床跑去客厅关窗户。刚睡醒,人还不太清醒,徐依童想给余戈回句话,眼神一时没对焦,点对话框的时候不小心拨了个语音过去。
没想到他很快就接了。
余戈:“喂。”
徐依童瞬间清醒了大半,解释,“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他哦了声。
“你还在忙?”
“嗯。”
“上海下雨了。”
“我知道。”
差点忘了,他们现在就在同一个城市。
安静了一会儿后,余戈低声说,“早点睡。”
可能是错觉吧,在这样的深夜里,混合着不太明显的雨声,徐依童觉得余戈声音有点温柔慰哄。她心一颤,把自己想说什么忘了个干净。
*
四分之一决赛比完,WR被韩国队斩落,止步八强。后半部分赛程紧张,TG和OG只有一周时间调整,就要马不停蹄地进行半决赛。
半决赛只有两天。
第一天,TG和LCS的一号种子对垒。
比预想中的要顺利很多,解说席大部分时间都在欢声笑语。
在一片轻松洋溢的氛围里,TG光速3:0,送欧美大兄弟放了个假。
第二天,OG和韩国队伍的比赛,徐依童是在医院的电视机上看的。
中韩一号种子的对决,无疑是这个世界赛最有收视率的一场。
和昨天TG那场不同,OG和PPE的水平完全是同一个档,完全体的两支队伍,基本都没有很明显的短板。
趁着休息时间,医院里好几个年轻的实习男医生都跑过来一起看。
从第一局开始,解说激动地就像快断了气。
比赛打得十分焦灼曲折,看得几个男医生时而抱头痛苦呻吟,时而振臂高呼。
徐依童很认真地看,也只能看懂谁杀了谁,谁死了,谁又复活了。至于其他的,实在是一窍不通。
两个队伍奇招尽出,四局过后,比分2:2持平。
在决胜局开始前,徐依童居然也揪心起来。她有点犯傻地问:“如果OG这一场输了会怎么办啊?还有下一场吗?”
男医生:“输了就没了。”
徐依童坐不住了。
她有点不敢看了,跑出住院楼溜达了一圈。但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心里想着,左右只不过一场比赛,余戈打了这么多年职业,什么风浪没见过。
于是她又跑回去看。
结果刚走到时,刚刚那几个抱作一团的人已经各自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徐依童心底一沉。
...
...
第五局游戏已经开始了三十分钟,局势已经到了中后期,从OG一波决策失误开始,错失大龙,在短短时间内就被滚了雪球,落后PPE将近一万多的经济。
场外解说陷入了十几秒的沉默。
小梨:“对面已经听牌水龙魂,只要再拿下最后一条小龙,OG基本就没有翻盘可能了。”
均昊:“这一波必须要争,打不过也得争。”
气氛最焦灼的时候,Roy和Will开始在中路推线,此时OG五个人的站位是212。在中上带线到对方一塔后时,左半边地图全暗,因为资源的缺失,视野也完全做不出去。小梨担忧喃喃了句:“会不会回带的太深了?”
话音刚落,男解说便喊了声:“完了,PPE要强开OG中上!”
Roy被秒,Will被迫交了闪。
好不容易稳住的形式急转直下,小梨懊恼:“没办法,这个小龙团接不了了。”
现场死寂一片,OG队伍频道里也很安静。能给他们考虑的时间不多,选择的余地也不多。
小C看到余戈PIN的信号,转头看了眼他,“要打吗?”
短暂的沉默后,余戈开口,“我想试一下。”
在大劣的情况下,大家都明白——到了绝境,如果想赢已经别无选择,只有接团一条路可以走。如果赢了,那还有一丝翻盘的希望。如果输了,那他们就是最直接的‘罪人’。
但是,被骂如何,成为他们口中的罪人又如何。
Roy迟疑:“他们人很多,不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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