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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剿总的令你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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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三章 剿总的令你敢不从? (第2/3页)

庆功的吧。

    “陆处长,你要立大功啊。”

    李涯阴阳怪气的挑眉发笑。

    “宝兴,还愣着干嘛,听不到是站长的令吗?”说着,他转头瞪向卢宝兴。

    “是。”

    卢宝兴连忙上前,给陈燕松了手铐。

    陆桥山扭头往站长室而去。

    陈长捷作为津海军事最高指挥官,尤其眼下又是战时,有节制、调动各部门的权利。

    过去94军不怎么买他的账。

    但如今傅作义成了剿总,整个华北都成了晋绥系的天下。

    即便郑挺锋在他面前也不敢造次。

    如今陈长捷是真正的津海军政首领。

    “站长,陈教授带来了。”李涯走了进来。

    交代完,也不离开跟洪智有、余则成立在一旁看好戏。

    “陈长官,站长,出什么事了?”陆桥山打了招呼后,笑问道。

    “陈教授,你没事吧?”陈长捷问道。

    “没事。

    “不过要晚来一步,我就成为红票,这位陆处长就要给我上刑了。”陈燕淡淡笑道。

    “桥山,这怎么回事?

    “你怎么把陈教授抓来了,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吴敬中皱眉问道。

    陆桥山愣了愣。

    他知道站长是在给自己梯子下,道个歉这事就能过去。

    但一想到儿子陆明还等着立功,行动队队长一职必须拿到,自己又是督察组副组长底气不禁又硬了起来:

    “站长,这不是误会。

    “钱思明赖在津海不走,就是在等红票的营救。

    “这位陈教授的底子很不干净。

    “她过去在北平帮助过学联,还跟董鲁安有过故交,安塞挖出来的材料证明了张大中曾经有意将她和董鲁安一块转移。

    “就在昨天,她秘密给钱思明打过电话。

    “这个女人有很大的通票嫌疑。”

    吴敬中接过话茬道:“桥山你这话有很大的偏见啊,因为一点过往人际关系就判断一个人的身份未免太武断了。

    “建丰过去还在苏联留过学,受过斯大林的接见,你能说建丰也是红票吗?”

    他对陆桥山的不识趣很是不满,语气也重了起来。

    “这……”陆桥山登时被怼的哑口无言。

    “不止于此。

    “安塞的情报也不见得就是真实的吧。

    “你的情报,是通过那个黑市情报尚博搞到的吧,当初他也给我手写过一份,让我误以为余太太就是红票。

    “结果证明那就是个误会,是假情报。

    “陆处长这是想立功立疯了吧。”

    李涯在一旁冷然笑道。

    他这么说一来是踩陆桥山一脚,再者趁机缓和下跟余则成的关系。

    可谓一举两得。

    “李涯,你那是手写的,我手里的情报是原件,不可混为一谈。

    “你在这搅什么屎,不就是怕我立功,抢了你的副站长位置吗?”

    陆桥山火大道。

    “呵呵,没想到陆处长也有急的时候啊。”李涯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站长。

    “陆桥山,你怎么想是你的事。

    “人我必须带走。”

    陈长捷对他们内斗没兴趣,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打住了他们的争吵。

    “陈长官,我是国防部二厅特派督察副组长。

    “有督查军务情报,确保军队安全的职责在身。

    “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疑点,我认为还有待审查。”

    陆桥山搬出身份道。

    “陆桥山,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告诉你吧。

    “这是剿总的令,你有意见去北平跟剿总谈,再敢胡搅蛮缠,耽误了津海城防布局要务,津海城要出了问题,老子第一个毙了你。”

    陈长捷恼火道。

    说完,他转头对吴敬中道:“吴站长,人我带走了。

    “有问题让候腾找我或者剿总谈。

    “让开!”

    他一把拨了陆桥山一个趔趄,抬手道:“陈教授,请。”

    “这!”

    陆桥山一脸吃瘪,唯有目送陈长捷领人而去。

    没法,在华北剿总声威太隆,委座为了让傅作义的几十万大军扛住红票,都得敬着几分,要不北平警备司令部的陈继承最近都老实了。

    他二厅、国防部的牌子再响,也不敢在这会儿去触傅作义的霉头。

    吴敬中亲自送到了楼下,这才回到站长室。

    “陆处长,看来你的庆功宴是吃不上了。”李涯看了眼天花板,一脸同情道。

    “李涯,你别高兴的太早。

    “只要钱思明还在我手里,他就是最肥的鱼饵,红票就会源源不断的上钩。

    “倒是你,这么高兴不会跟红票是一伙的吧?”

    陆桥山盯着他,森冷道。

    “当了督导组副组长就是不一样,满嘴放炮的本事见长啊。

    “我看你见谁都是红票。

    “行吧,你慢慢钓你的鱼,不过你最好祈祷钱思明能长命百岁。”

    李涯耸了耸肩,一紧风纪扣扭头走了出去。

    吴敬中冷眼旁观,并未阻止。

    “站长,这个女人肯定是红票,你是没见到……”

    陆桥山刚要辩解,吴敬中抬手道:

    “她是不是红票不重要。

    “这可是剿总的人。

    “眼下这当口,傅作义就算一枪崩了你,说你是红票,委座估计还得给他记一功。

    “你得分清楚形势。

    “现在的保密局不是当年的军统,毛人凤、郑介民也不是戴老板。

    “咱们不是‘军’统,是替傅作义保密、跑腿打杂的啊。”

    “玛德,到手的鸭子飞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能耐,电话都打到傅作义那去了?”陆桥山忿然道。

    “我来告诉你吧。

    “这位陈教授是傅作义女儿的老师,跟傅作义的夫人也是密友。

    “咱们办他们是没戏了。

    “他要办咱们却是简单的很,比如你跟漕帮的林素芳、龙二过从甚密,人家一顶你参与走私烟土的帽子扣下来,随时都能要你的命啊。

    “你还是去烧香拜佛,祈祷剿总不要找你麻烦吧。”

    吴敬中顿了顿下巴,叹然提醒道。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陆桥山冷汗都冒出来了。

    “站长,要不您帮我跟傅长官解释下?”陆桥山笑容有点慌乱。

    “我刚刚给了你梯子。

    “当着人面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你不要,非得摆督察组威风。

    “现在跟陈长捷闹僵了,你再让我去说好话,我还怎么开口。

    “再说了,傅作义对军统系向来恼火。

    “他连王蒲臣都懒得搭理,能理我这个远在津海的少将站长吗?”

    吴敬中一拍手心,爱莫能助道。

    “我,我……”陆桥山人傻了。

    “智有啊,你们先出去,我还有公务要办。”吴敬中冲洪智有喊了一声。

    陆桥山会意,连忙跟了出去。

    到了门口,李涯靠在墙边早等着了。

    “洪秘书,我有事跟你商量下,麻烦移步。”李涯笑道。

    “智有,我这边也有事。”

    陆桥山暗叫不妙,一把拉住了洪智有。

    “两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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