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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必须抬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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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章 必须抬走他 (第2/3页)

不说这些了。

    “李队长,这么晚,有事吗?”

    余则成笑了笑道。

    “也没啥事,就是心里闷的慌。

    “你也知道,我来的晚,除了你这个老同学也没别的朋友。

    “过来找你说说话,不打扰吧。”

    李涯二郎腿一翘,往沙发上靠了靠道。

    “不打扰。

    “咱俩是青浦班同学,站长手把手带过的门徒。

    “论关系,没有比咱俩更亲的了。

    “我巴不得你时常来窜门子啊。”

    余则成忙道。

    “老五死了,你知道吗?”李涯问道。

    “老五?

    “我知道,上次在赌场跟人发生冲突,被一个酒蒙子扎了两刀,然后就没影了,前几天陆处长还问我来着。”

    余则成道。

    “陆桥山问过你?

    “此话当真?”

    李涯眉头一沉,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当真,也没啥不能说的。

    “陆处长找我,那是因为老五欠了站里的钱,老早了,那会儿陆处长还兼管总务科呢。

    “毛局长现在不是搞改制嘛。

    “一人负责一摊,陆桥山和那个死了的周亚夫这些老账都得盘清楚。

    “老五这摊对不上,他可不是着急。”

    余则成道。

    “哦,你要不信,也可以问其他科室的人。

    “刑讯室啊、保卫科。

    “陆处长问过很多人的。

    顿了顿,他又道。

    “老五才欠几个子。

    “到处打听,他是狗急跳墙,亏心事做多了吧。”

    李涯眼神一寒,冷笑了起来。

    “不是。

    “李队长,你这眼神让我很慌啊。

    “我不会说错什么话了吧?”

    余则成连忙问道。

    “我审董成那天,有人给我下了套。

    “老五故意把刑讯室放空,等着我去钻。

    “你还记得董成的尸体是谁负责处理的吗?

    “袁佩林的尸体又是谁处理的。

    “是谁登的报?”

    李涯冷笑一声,问道。

    “袁佩林的尸体,这个我知道,警察局的李探长。

    “董成的尸体,站长安排的谁,我还真不知道,当时你不还咬我来着吗?

    “全程我可是半句话都不敢说。

    “哪还有心思去打听啊。”

    余则成道。

    “我当时也是被人蛊惑了。

    “不提这事。

    “咱说说这两具尸体的事,袁佩林被杀后,第一个赶到医院的是陆桥山。

    “据我的人说,他还带了相机。

    “这么隐蔽的事,第二天一大早就见了报,几乎将我置于死地。

    “不说袁佩林。

    “咱们说董成,我承认当时有被刺激到,下了重手。

    “但他的尸体是陆桥山处理的。

    “连夜就让人给烧了。

    “紧接着老五就在赌场被人给刀了。

    “这不明摆着有鬼吗?

    “我怀疑董成极有可能是被人蛊惑或者下了毒。

    “否则,为什么尸体怎么会处理的这么匆忙。

    “我好不容易把老五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老五本来都已经答应我了,过两天就告诉我关于董成的事。

    “结果今晚就让人刀了。

    “一桩接一桩,这还不明显吗?

    “这已经不是阻止我做副站长,而是要我的命啊。”

    李涯两眼一眯,嗤声冷笑道。“李队长,要照你这么说,董成的死的确有蹊跷。

    “等等,你提名副站长时,我,我跟老陆……

    “老同学。

    “一码归一码,我是帮过腔,但董成的事我是什么也不知道啊。”

    余则成慌的直接站了起来。

    “坐,坐。

    “咱们是有误会。

    “你帮我运,我误解了你。

    “你不想我做副站长,跟陆桥山串联。

    “咱俩一来一往,算是两清了。

    “董成的死,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是有人在专门给我挖坑,想活埋我。

    “我偏就不如他的意。”

    李涯如同主人般颐指,翘着腿往下压了压手。

    “你,你吓死我了。

    “老弟,你是铁血青年团的人,背后是建丰,别说袁佩林被杀,就是津海城被你丢了,谁又能动你。

    “我不一样啊,就因为击毙李海丰被戴老板高看了一眼,现在是建丰、郑、毛哪尊神都看不惯我。

    “芝麻粒的事往身上一扣,指不定脑袋就搬家了啊。”

    余则成后怕的说道。

    “老余,我要怀疑你,今晚就不来了。

    “真的。

    “我是真把你和洪秘书当朋友。”

    李涯笑道。

    “那我谢谢你了。

    “老同学,你看我啊,冀北农村熬出来的,当初冒死击毙李海丰,被打了好几枪。

    “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跟着老师混口饭吃,过一过人的日子。

    “你说你这一来,就想砸我的锅。

    “我能不怕吗?

    “换了你,不说去蹲大牢,就是把你调离津海,你舍得吗?”

    余则成挽起袖子,一副交心之态,探头诚恳问道。

    “津海,人间天堂。

    “实不相瞒,外调什么将官、站长,真不如津海的一个科长。

    “沈处长知道吧。

    “被毛人凤弄云南去了。

    “在去之前,曾打过好几次报告,想去上沪、津海,甚至放言哪怕做副职都可以啊。

    “毛人凤楞没准。

    “所以你老弟的心情我理解。

    “这事咱俩就算揭过了。”

    李涯感同身受,伸出手与余则成握了握道。

    “是,咱俩就该这样。

    “你看站长、郑介民、建丰,不也是同学吗?

    “他们关系多铁。

    “凭啥同学关系到了咱这,反倒成了仇人。”

    余则成又搭上左手,握着李涯的手用力抖了抖。

    “是啊。

    “咱俩这关系得拉起来,别让某些小人钻了空子。”

    李涯收回手,两眼瞄着余则成,顿了顿道:

    “老余,我今天看站长说去京陵后,站里的工作让陆桥山代责,你似乎不太高兴啊?”

    “我,我这城府是真不深,都被你瞧出来了。”余则成一边给他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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