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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First Bl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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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八章 First Blood (第2/3页)



    “你这副卖相,我要有钱我也考虑包你,哈哈哈!”

    路老板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双方的感觉都愈发强烈:“我要是个丑男人,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不知道啊,不过我十几岁的时候还是有些外貌协会的,嘿嘿。”

    “哎,女人那!”

    小姑娘噘着嘴,摸着他的胡茬撒娇:“那我呢,我要是个丑女呢?”

    “什么叫要是?”

    “咚!”的一记手锤,传来一声闷哼。

    “当然不会!有多远躲多远!”

    刘伊妃又是一记手锤拍打水面,又轻轻落在他胸膛:“狗东西,这个时候都不知道骗骗我。”

    “你不应该说爱我的灵魂吗?”

    麦霸小姑娘好久没唱歌了,看着月光下真正坦陈相见,亲密相拥的恋人,感受着他的气味、温度、呼吸。

    轻轻哼唱起来: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

    造型古朴的黄铜龙头不断吐出热水,雾气沿着黑色大理石墙面攀爬。

    微弱的月光照着她睫毛将凝未落的水珠,水面托起浮着桃粉的肩头。

    路老板轻吻在她的额头,后者发尾蜷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垂落,刘伊妃已经褪去婴儿肥的脸颊被蒸汽熏出两团红晕。

    小姑娘情动,搂着他索吻,良久唇分。

    窗外伊舍尔的夏夜蝉鸣,被双层玻璃滤成模糊的背景音,浴室内只有断续的水声与呼吸。

    这一刻的少女恨不能把自己拆散了、溶解了,从灵魂到躯壳全都奉献给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男子耳边是带着处子幽香的几句呢喃:

    “路宽,我真的好喜欢你。。。”

    “抱我到外面去。。。爱我吧。。。”

    佳人所愿,敢不奉从?

    月满中天,切开双人床的中线。

    稀世珍宝,轻拿轻放。

    路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畔,几乎能感受到少女皮肤的热度:“别紧张。”

    “等等!”

    小刘咬着牙,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他的工作服:“这个。。。给你。”

    路老板逗她:“不用这个,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啊?真的吗?”

    刘伊妃这会儿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哪里想得到他又冒出这种话。

    只不过。。。

    她没有一丝一毫拒绝的念头就是了。

    可自己是不是还小啊。。。

    “逗你玩呢,用不上,今天安全的。”

    刘伊妃也不懂今天安全是什么意思,箭在弦上了,就随他去罢。。。

    “能开灯吗?我想看看你有多美。”

    小刘的声音带着战栗:“别!别。。。你拉开点窗帘吧。”

    两人的房间在半山间,不虞有被窥探的担忧。

    宝石蓝的帘幕被拉开一道缝隙,贪婪的月辉似乎也想欣赏今夜最美的尤物,在地毯上洇出银白的水痕。

    少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被动地接受着爱的洗礼,男友的温柔叫她的心情逐渐舒缓。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突然变得震耳,刘伊妃的手指在他锁骨凹陷处画圈,感受到那里跳动的脉搏。

    男子的呼吸拂过少女耳垂,似乎带着茨威格特红酒的酸涩,月光移到四柱床的一侧,照见了纠缠的四只脚踝。

    此时,这对恋人已经爱满情浓。

    刘伊妃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最后一刻死死地咬在路宽的肩头。

    “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她爱意缱绻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了句什么,却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失聪。

    大脑宕机的几秒内竟然没有听清他的回答。

    “唔。。。”

    夜风渐大,将帘幔都吹得轻晃。

    巴德伊舍尔半山夜间栖息的渡鸦,被某些细腻哽咽的“猫叫”惊飞。

    皓月清辉下,有两支军队沙盘对垒。

    体质和意志都很是坚韧的花木兰逐渐进入了状态,不再屈从于敌军的摆布,咬着牙想要重新占据战争高地。

    扮演攻城拔寨角色的路宽,此前哪里料到能有这样善战的女将?

    城池刚被堪堪攻破,竟能转而在巷战中博得先机。

    路老板一点也不藏私,手把手地教她布阵、埋伏、诱敌、斡旋的套路。

    小花木兰敏而好学,不耻下吻。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况何其激烈!

    刘伊妃翻身的幅度压皱薄毯,路宽屈肘替她勾开黏在唇角的发丝。

    许久,一声仿佛幼猫的呜咽漏出喉腔,呼吸逐渐平缓。

    天地之间归于平静,窗外的渡鸦又飞回半山的屋顶。

    。。。

    刘伊妃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半晌才回过神来,从声带中挤出些喃喃自语。

    “疯了,真是疯了。”

    “刚刚感觉要死在你面前了。。。”

    路老板也喉结滚动,其实很想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但显然很不合时宜,说得好像他阅女无数似的?

    只能说,小刘让他身心都熨帖得紧,不但灵魂交融,适才也是比翼鸟、连理枝般的契合。

    “小刘,你真是让我爱煞啊!”

    “哼!知道就好。”傲娇的回答有气无力。

    月光完全移出窗外时,刘伊妃摸到他掌心的薄汗,欢欣地将脸埋进臂弯,闻到刚刚沐浴时海盐与薰衣草混杂的气息。

    路老板的手指无意识卷着她发梢,听着她的呼吸变得逐渐绵长。

    黑暗中,她睁开眼凝视爱人的侧脸,睫毛在月光残留的微亮中颤动,像只栖息的凤蝶。

    “你起来,我要把。。。把身底的单子收起来。”

    那是红色喜悦和纪念。

    “哎呀!”

    小姑娘撑着手臂起身,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痛感,眉心蹙成小丘,下唇被犬齿碾出半圈月牙白。

    路老板笑着地从后面搂住她,在脸颊轻吻了一口,感受着仍旧滚烫的体温:

    “我还当你是真的花木兰呢,也知道疼啊?”

    他站定了身体,用力把很大只的美人鱼横抱起来。

    “不急着收,晾干了再收,你刚刚简直。。。”

    “闭嘴!不许说!”

    刘伊妃气急,在他臂弯里,像个被钓鱼佬捕获的大白条一样挣扎扑腾。

    她怎么知道自己会那样。。。

    真是羞死个人!

    这不会是病吧?

    少女淋浴洗净身体,浴缸里又重新放了一池水,

    月至中天,已经真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情侣终于能够继续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小刘像是打了肾上腺素后的虚脱,绵软无力地趴在他的心口。

    她摸着路宽肩膀的齿印,那是她城池告破前的杰作。

    “我该再使点劲,在这里给你纹个身!盖个章!”

    路老板手指绞着她的鸦色秀发:“用不着了,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有本事你就天天蹂躏我。”

    “哈哈!”食髓知味的小刘突然有些小兴奋:“我突然有个想法!”

    “嗯?”

    刘伊妃的眼尾透着绯色:“你。。。那身小道士的装束还在吗?”

    卧槽?

    路宽瞬间坐直了身子,小路宽也在水里坐直了身子。

    你这花木兰还是个女妖精呢?

    这就角色扮演上了?

    “你想干嘛?”

    小姑娘无辜地眨眨眼,从少女变少妇后无师自通了顶级的魅惑技能:“想让你穿给我看呀!”

    “不行不行,太羞耻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就想玩这一套了!

    “你想什么呢?就是穿着看看而已,好恶心啊你!”

    路老板哑然失笑,还调戏上自己了,这还能忍?

    小刘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白生生的藕臂推开他:“不行不行,你收敛点,狗东西!”

    “我都这样了,你不心疼啊!还想。。。”

    “逗逗你,看你还嘚瑟不嘚瑟。”

    刘伊妃红着脸啐了一口:“我就是试探试探你,谁知道你这么。。。吉动。”

    “不要脸!”

    路老板想起刚刚的痛快淋漓,爱怜着怀里的尤物:“茜茜,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去死吧你!想搞涩涩的时候就喊茜茜,平时就喊小刘!”

    “啊?有吗?”

    “废话!”

    “啊哈哈,没注意没注意。”洗衣机毫不知耻地哂笑:“你想叫我喊你什么?你说了算。”

    刘伊妃抿嘴想了半天娇笑:“还是叫小刘吧!只有你这么叫我,不过茜茜显得亲密些,随你!”

    话说回来,当初带着三四十岁的心理年龄重生的路宽,看着十五岁的少女,喊一句小刘也实属自然。

    叫了这么多年,也成习惯了。

    路老板饶有兴趣地调戏爱妃:“刚刚那一瞬间,什么感觉?”

    “没。。。感觉,一般般。”

    “啊!”刘伊妃眉头一皱,狠命地拧了一下洗衣机:“别乱动!疼着呢!”

    “叫你装痴卖傻,这是略施薄惩。”

    “这叫没感觉,要是有感觉房间还不被淹。。。”

    小刘转身死死地咬住他的下嘴唇,一直到血腥味飘散才撒口,整张脸已经沁出血色:“你再说,这辈子都别想碰我!”

    “啊哈哈!”洗衣机舔了舔唇上的血丝,颇感调戏良家少女有趣。

    收拾了一番,两人在薄被下相拥,爱意绵绵。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路宽长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都要成沉溺于孙尚香的刘备了。

    刘伊妃不满地看着他:“叹什么气?”

    搞得好像得了手还不满意的样子?!

    “你是祸水啊!”路老板一双大手习惯性地摩挲着:“有时候想一想,现在赚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还奋斗个什么劲儿?”

    “现在终于感受到什么叫美色误国了。”

    路老板想起适才在月光下起伏的两片肩胛骨,恰似地中海中迎风招展的白帆,简直美极。

    小刘更加不满:“胡讲!以前我也没看你闲着嘛?”

    “怎么到我这儿,我就成褒姒、杨玉环了,就要害你路大老板亡国了?”

    洗衣机当然不敢说一句她们哪能跟你比。

    光提出这个“比”,估计就要被痛殴一顿,谈了恋爱简直处处都是陷阱。

    “害!谁让你这么美,我沉迷于你拔不出来呢!”

    “恶心!”恋爱的酸臭味溢满了整个房间,乐此不疲的少女娇笑:“那你说我哪里美?”

    路老板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嗯。。。有诗为证!且听我说!”

    随即做了一首堪比贾浅浅的歪诗:

    啊!你的牙花子

    像刚拆封的草莓果冻

    颤巍巍挂在齿龈上

    叫我垂涎三尺/

    啊!你的牙花子

    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粉嫩肥胖

    粉红褶皱里

    藏着没擦净的奶渍/

    啊!你的。。。

    大湿人还没来得及淫出画龙点睛的一句,已经被笑得上气不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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