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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秦太子政受凌迟,这就是秦王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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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五章:秦太子政受凌迟,这就是秦王的命! (第2/3页)

强的。

    一半露在外面的胸肌轮廓分明,全部浸在水中的腹肌有六块。

    嬴成蟜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微微鼓起。

    两手一捏,全是肉肉。

    白白胖胖,充满希望。

    “我这是脂包肌。”少年小声嘀咕:“无瑕说了,战场上光有肌肉没有用!哼,将军就要有将军肚,拒绝病态审美!”

    少年病态审美的标准是,他练不出来的都是病态。

    “咦?”少年猛然转首。

    盯着兄长,双目惊喜交加,像是发现了什么。

    太子政听到弟弟声音,睁开眼睛。

    顺着弟弟目光,看了看自己身体,又看看弟弟,神色有些难看。

    他屈起膝盖,抱紧手臂,意有所指地道:

    “阿弟带回来那个叫张良的确实很美,眼光不错。”

    嬴成蟜一愣,有些懵懂。

    谈论张良不说他才华,说他相貌,什么情况?

    对上兄长略显警视眼神,再看看兄长自我防御形态,少年破防了:

    “嬴政!你是蠢货吗?

    “乃公喜欢美女!美女!”

    愤怒的少年捧起水照着兄长脸上泼,气的天灵盖直冒烟。

    虽然在这个时代,好男色是一件极其极其正常的事,赵、燕、楚等列国贵族有不少都喜欢豢养男童,嬴成蟜都亲眼看过。

    但看再多次,嬴成蟜也接受不了。

    嬴政,接受得了,且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片刻后,一个身姿曼妙,容貌姣好的宫女拿过玉盆,在手上托着。

    嬴政一边向玉盆里面吐呛到嘴里的水,一边抱怨道:

    “不是就不是,你这么大反应做甚?”

    “我恶心!”少年又泼了一捧水。

    这水泼过去砸在嬴政头上,也砸在了身子曼妙的宫女身上。

    水打湿了宫女服,顺着宫女的头发,衣衫,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透过那如轻纱一般的宫女服,能隐隐约约看到宫女的麦色肌肤,很是诱人。

    “别泼了!再泼我还手了!”嬴政手掌从脸上自上至下用力抹一把水,发出警告。

    嬴成蟜看看兄长身上明显的肌肉,哼哼两声,重新躺回温泉里。

    兄长的肌肉在战场上有没有用他不清楚,但打他肯定是很好用。

    嬴政吐过水,见湿身宫女,目中泛欲,很是自然地掀起轻衣,衣下无衣。

    嬴成蟜手掌本来正在无意拨水,目光往兄长那边一瞥,忽然停顿。

    [怎么回事?这宫女里面怎么没穿衣服?]

    正常宫女外面有一件薄衫,里面还要有一件内衣。

    他抬头,仔细一打量宫女面相,发现这宫女年岁当在二十五六。

    且根据他学过的医术看,宫女已经不是处女了。

    “谁让你这么穿的?”少年眉头皱起,眼有寒意:“勾引太子,可知这是杀头大罪!你是选进宫的,还是被人举荐入宫的!”

    秦王宫中所有宫女,按照常理都是秦王的后宫储备。

    宫女年岁过二十,出宫。

    非处,不能为宫女。

    若是宫女在宫中失了身,事可大可小。

    大可杀头,小可无视,全看王意。

    少年高度怀疑,有人在算计兄长。

    若是选进宫,有些不好查,只能从宫女个人家庭入手。

    若是贵族举荐入宫,那就好办了,从举荐的贵族查起便是。

    貌美宫女大惊失色,把玉盆放在地上,重重磕头:

    “是太子让我这么穿的。

    “我原在隐宫,被太子调来华清宫。”

    嬴政半是无奈,半是欢喜地笑笑,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

    他的弟弟还是如此,在涉及到他的时候极其敏锐。

    先伸掌要弟弟稍安勿躁,然后摆手让宫女拿着玉盆下去。

    宫女向兄弟俩纷纷行礼,然后退下去了。

    嬴成蟜还想要抬手叫住宫女,被太子政挥手挡下。

    嬴成蟜目中沉凝,神色极为认真:

    “兄长这是作甚,这不是小事!”

    “这就是小事!”太子政呵呵笑:“父王知道她,查了她的底细,没有问题。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阿弟不要太敏感。”

    公子成蟜地眉头这才消下去。

    父王的手段,他还是相信的,这宫女应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但紧接着,他的眉头就又皱起来了:

    “她刚才说,是阿兄让她这么穿的。”

    “没错。”嬴政应声。

    “……阿兄为何如此?”嬴成蟜有些无法想象。

    “美啊。”太子政嘿嘿笑,做着脱衣服的动作:“剥起来方便。”

    “……阿兄,这么急色,是想赴大父后尘吗?”

    “阿弟放心,我每七日都会找太医令诊治一次,若是有碍,太医令就会告知。”

    嬴成蟜:“……”

    [李越那么高明的医术,你用来辅助你啪啪啪?]

    秦太子政看出了弟弟很是反感,苦笑一声,搂着嬴成蟜的脖子说道:

    “阿弟,你是上过课的。

    “观政勤学殿,你也是待过几日的。

    “你只过了数天就受不了,阿兄都过了大半年了。

    “阿兄也是人,也需要排解压力。”

    嬴成蟜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父王都没说什么,太医令李越保障兄长身体不出问题,那他还能说什么呢?

    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

    “我懂,我懂。”嬴成蟜勉强点点头:“阿兄……你欢喜就好。”

    太子政哈哈笑,挤眉弄眼:

    “阿弟不想尝试一下吗?那滋味比膳宫中的美食还要美。”

    公子成蟜干巴巴地陪着笑了两下,敷衍道:

    “以后尝试,以后尝试。”

    秦太子政觉得有些遗憾,这滋味确实是很美妙啊。

    他还想要再劝说弟弟两句,刚一开口,忽然从女色联想到了男色。

    弟弟刚才眼神异样地看着自己。

    他推开弟弟,向后靠了靠:

    “阿弟,你不会是真喜欢男人吧?”

    嬴成蟜字正腔圆:

    “滚。”

    秦太子政摊开双手:

    “那你刚才瞅为兄作甚?”

    嬴成蟜这才想起了要问之事,又是打量了一圈兄长,道:

    “你身上的伤痕呢?我记得你满身都是伤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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