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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任燕国相邦,以七岁之身,佩燕、赵两国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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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五章:任燕国相邦,以七岁之身,佩燕、赵两国相印 (第3/3页)

无古人。

    其贤名随着秦、赵两国的推波助澜,被七大民间商会传到了中原各地。

    诸侯列国始闻公子成蟜,知道了中原出了这么一位年岁小,但品行高的君子。

    “相邦啊。”燕王喜笑眯眯问道:“是赵国相印好,还是燕国相印好啊。”

    嬴成蟜自腰间取下小巧的燕国相印。

    相印材质为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上面刻着“燕相邦印”四个大字。

    欣然一笑。

    “赵国相印,我已还回去了。”

    “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燕王喜大喜。

    这位王者笑的欢畅,拍着城墙,兴致勃发。

    “擂鼓!助威!摆宴!贺寡人新得贤人相邦!”

    嬴成蟜一时间有些呆滞了,心中不由苦笑,他真的很难弄清这位燕王的脑回路。

    [高规格礼待我,是想学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礼待郭隗那一套,招贤纳士吗?]

    [可裂土在前,正该痛定思痛的时候,怎么能大摆宴席啊!他怎么想的啊!]

    嬴成蟜严辞拒绝,训斥燕王喜不能这么做。

    但,无果。

    这是在燕国。

    燕王喜真要做什么,嬴成蟜拗不过。

    一个时辰后,燕昭王所建造的黄金台上。

    燕王喜坐在上首,其下燕太子丹,再其下就是燕国相邦嬴成蟜。

    燕国文武全在嬴成蟜之下。

    燕王喜举起酒樽,朗声笑道:

    “寡人得公子成蟜,如齐桓公得管仲也!

    “此乃大喜,诸君,饮胜!”

    燕国文武先贺燕王,再敬少年相邦,满饮一樽。

    嬴成蟜苦笑着站起,对着燕王喜,恭敬地喝完了一樽酒。

    站定,看看燕国文武,再看看燕昭王建造的这座黄金台。

    少年最后重新面对燕王喜,朗声道:

    “只要王上顺着道义而行,成蟜必佐之!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燕王喜喜出望外,走下高台,夺过一个鼓师的鼓槌。

    他亲自敲起大鼓,唱起了燕国民谣。

    鼓是乐器,也是战器。

    擂鼓是奏乐,也是冲锋,还是震慑野兽。

    燕鼓雄浑、沉重、悲壮。

    在一声声响彻天际的鼓声中,燕王喜的歌声围绕黄金台,转了一圈又一圈。

    这位王者心中很自得。

    [寡人在这等裂土退敌的时刻,仍能以如此大礼招待这竖子。]

    [寡人这比召王还要尊重贤人,各方贤人还不望风而来?]

    [诸侯列国知道我燕国相邦是秦王公子,不打探清楚我燕国是否结盟秦国,谁也不敢妄动。]

    [尔等还劝寡人不可兴大宴,一群庸俗之辈!哪里懂得寡人胸中沟壑!]

    这场盛大的宴席,直到深夜才休止。

    白无瑕扶着这次真喝醉的小徒弟,回到了不被软禁的驿馆。

    她除掉少年身上所穿衣物,用打湿的温热手帕给少年净身。

    从秦公子,到赵相邦赵将军,再到燕相邦。

    她学的越多,反而越来越看不明白少年要做什么了。

    但不要紧。

    少年明天总会醒来,她可以问。

    少女给少年穿好干净衣物,检查门闩,吹灭蜡烛。

    上床,将少年往里挪了挪,躺在床外,和衣就寝。

    少女睁着美目,视线从一片黑暗,到渐渐能看清那帷幔的痕迹。

    [以秦公子之身,立身赵国朝堂,任相邦将军。]

    [以互相敌对征战的赵使身份,立身燕国朝堂,任相邦。]

    [这色胚,其实很了不起啊……]

    少女阖眼,缓缓睡去,轻抓着徒弟的手臂。

    燕国基本尾声了。

    如果兄弟们认为我总描写白无瑕是为了谈情说爱,那真是看低我了,白无瑕的作用远不止于女主。

    没有白无瑕,我就无法拉出燕国这条线,自然得告诉你们嬴成蟜想做什么,做了这些是为了什么。

    一百二十三章是在写情感,但本质上是在交待燕国国情、历史,这个国家的特性。

    我不带出这些,最近这两章就很空,人物也立不起来,燕王喜就好像一个降智反派一样,完全就是个装逼背景板。

    什么黄金台,千金买马骨,历代郭隗。

    历史学得好的兄弟们可能知道,但肯定有兄弟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想给你们表现出来的是人,不是反派。

    哪怕是燕王喜,嬴成蟜嘴里的蠢货,所做出来的行为也是有迹可循,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

    每个人都有立场,都有思考方式。

    我希望能让你们代入哪个角色,都能感觉到他在思考在活着,而不是让主角装逼拉踩的工具。

    第二卷还有最后一个大情节就结束了,不管是喷是赞,谢谢追订到这里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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