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等等,你刚才说我们在攻打谁?(6k) (第3/3页)
,彼时莫说在下想要继续保持中立,恐怕整个金雷宗都将面临灭顶之灾,不复存在。”
龚真言至此处,已然彻底洞悉了这背后隐藏的阴谋诡计。
这分明是被人蓄意算计,可笑他们还关起门打得昏天黑地,不亦乐乎。
“还望曹掌教出手相助!”龚真说罢,当即双手抱拳作揖恳求道。
曹正阳等人经此一番解释,也是彻底明了了这其中的曲折隐情。
看来这一切的背后,苍炎道宫的推波助澜与精心谋划自是少不了。
其布局环环相扣,缜密无间,令人防不胜防。
若此次太清门与玄机子一同外出,遭遇埋伏,即便侥幸逃脱,也必定损失惨重,元气大伤,只能苟延残喘。
而到那时,苍炎道宫只需振臂一呼,引领着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青羽仙宗残余势力,对金雷宗展开报复性攻击,结局自是不言而喻。
毕竟金雷宗自身已然在内战中消耗得差不多了。
其后,便可轻而易举地转过头来对付所剩无几的太清门。
虽说不知天玑门与苍炎道宫究竟达成了何种协议,但归根结底,与虎谋皮者,最终难逃被吞噬的厄运。
如此一来,凌云府东边之地,五大宗门将不复存在,唯有苍炎道宫一家独大。
到了那时,所谓的真相又有何用?
成为丧家之犬的弟子们又能掀起多大的浪,无非就是两种选择。
臣服,或者死!
“承蒙龚真兄信任,我们该怎么做?”曹正阳问道。
龚真一听,当即起身,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诸位稍安勿躁,看守结界之人乃是我的一位挚友,待我前去与他将其中缘由细细讲明,他就应该知道怎么做!”
龚真言罢,便手持影像石匆匆转身,返回结界之内。
约莫过了盏茶时间,结界再次泛起涟漪,紧接着就看到龚真和另外一个老者相继而出。
众人见状,赶忙趋步向前。
“余复千见过曹掌教,见过诸位道兄!”老者神色惶急,匆忙行礼。
众人亦纷纷还礼。
“诸位且入内!”余复千已明了事态紧迫,急声说道,同时开启结界,邀众人入内。
待众人踏入,才看到地面横躺着数名被绳索紧缚的弟子,正呜呜叫着。
“想去通风报信,”余复千冷哼了一声道,继而望向曹正阳道:“我就不去了,就在这里守护门户,万一遇到什么意外,还能有所接应。”
“有劳了!”曹正阳率众人行礼致谢。
龚真开口道:“目下局势纷杂,人多眼乱。我知晓一条密道,可直抵掌教所在大殿。若诸位信得过,便随我来。”
“烦请龚兄引领!”曹正阳当机立断。
龚真颔首,旋即率众朝着特定方向疾驰而去。
余复千凝视众人远去直至背影消失,长吐一口气,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喃喃自语:“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啊……”
…………
乱云涧古木参天,峰峦叠嶂,谷壑幽深得似巨兽张开的大口。
可若仔细看去,就能发现,此刻下方一道道阵旗,闪烁着幽冷的光芒,插在不同的角落。
阵旗之间,灵能丝线若隐若现,交织成一张庞大而复杂的阵法图卷,这便是苍炎道宫的绝阵“炎狱困天阵”。
一旦发动,炽热的炎浪将席卷四方,困锁一切闯入者,让其在无尽的火焰炼狱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样的阵旗,却被布置了不下三十处,更有将近十万弟子潜藏其中。
再往后百里之遥,苍炎道宫宫主司空焱站在山巅之上,背手而立,山风呼啸而过,衣袂猎猎作响。
看着前方的景象,双眸之中,精芒闪烁。
太清门掌教曹正阳拥有预警意境,前方那等布置,也只不过是其中一道开胃菜而已。
真正的主战场则是在他身后位置,如乌云般集结的修士大军隐匿于此,却寂静无声,唯有那压抑的肃杀之气,如实质般弥漫开来。
更有数位苍炎道宫的长老凌空而立,目光冷峻,扫视着下方的一切布置,不时以灵念沟通,调整着细微之处的差错。
“再确认一遍所有的阵基!”司空焱开口。
“是!”一名长老当即领命,极速离开。
时间一点点而过,眼见天色渐明,司空焱原本笃定胜券在握的眼神渐趋冰冷,仿若寒潭结冻。
“难道玄机子摆了我一道?”司双眉紧蹙,旋即取出一枚玉符传讯问询。
不久后,玉符这边有消息传来,青羽仙宗那边并无援军。
就在他疑惑之际,另外一枚玉符就此亮起。
“行至半途折返?竟有人偷袭太清门?”司空焱眉头锁得更紧。
五宗之事,向无外人敢涉足其间,周遭林立的上千小宗派也深谙此理。
即便是这些小宗门中偶有一两个化神境强者,也不敢轻易选边站队,若是一步踏错,便是灭族惨祸。
为保此番计划周密无漏,司空焱对这些小宗门并未敢轻易拉拢。
那么这个时候,又有何方神圣敢悍然攻打太清门?
“自导自演?”司空焱双眸骤眯,寒芒隐现。
下一刻,又有一道玉符就此亮起,当看到上面的信息时,他不由瞳孔一缩。
“有人强攻山门,敌数未明,然结界已现裂痕,恐难持久,速援!”
司空焱短暂怔愣之后,忽然纵声狂笑,眼中更是诡异地多了一抹兴奋之色。
“玄机子这蠢货,不过,这才有意思嘛!”
…………
在趋近太清门山门的途中,玄机子莫名地心头涌起一股不祥感,紧接着连打数个喷嚏。
“有人骂我!”他当即就要掐算。
与他并肩疾驰的高玹见到玄机子这般模样,却是突然笑了,随后道:“玄兄,苍炎道宫手里的那四花聚顶阵盘,是出自你天玑门吧?”
玄机子闻言,身形猛地刹住,脸色微变,眼神更是闪过一抹慌乱,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故作茫然道:“高兄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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