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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审审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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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审审稿 (第2/3页)



    孟卫东悄咪咪的瞥了两眼,随即摆了摆手:“你思想境界太低,我不稀得搭理你!别嚷嚷了,咱们继续分……”

    说到这里,他看向读过书的、个头高的、嚷嚷的最大声的:“刚才我就看出来了,你们仨的收获最多!作为奖励,额外给你们仨分十个!每人十个!”

    “谢谢二叔!”

    “谢谢二爷爷!”

    “二爷爷公道!公道!最公道!”

    听着耳边的嘈杂一片,孟卫东不禁得意的抖起了脚——论分配还能有谁比我更专业?!

    脑子灵活的,要多分些;个头高的,要多分些;嚷嚷最大声的,还是要多分些!至于听自己话的……

    等他们不听话了,再多分一些也不迟!

    旁边,杜薇气的跺起了脚:“一群傻子!都被他糊弄了还替他数钱!”

    “再乱叭叭,可别怪我不讲老同学的情面!哪凉快你哪歇着去吧!”孟卫东得意的眨了眨眼,笑的愈加灿烂。

    “爷们儿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格局!什么叫做大公无私!”

    说罢,他将自己手里的毛嘀咕尽皆交给了孟祥龙:“大侄子,拿去分了,你二叔我是一根都不要!”

    “真的,二叔?”孟祥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前者。

    孟卫东抠了抠鼻子,就着孟祥龙的衣角擦了擦:“当然,只要你们好好跟着二叔、二爷爷混,保准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特么的,眼瞅着有牛蛋吃了,谁还稀罕吃草!孟卫东一边朝打谷场的方向看去,一边如是想着。

    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幕,杜薇看向孟卫东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年前还是个闷油瓶的孟卫东,开春后怎么变得这般鸡贼……

    她不知道的是——孟卫东早已不是她印象里的那个孟卫东了!如今的孟卫东,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

    “二叔,宪喜大爷还等着你呐!”到了这会儿,孟祥龙仍不忘提醒。

    孟卫东摆了摆手:“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大侄子,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有敢靠近河的……放心收拾他们!”

    “好嘞!”得了尚方宝剑的大侄子,笑得很是愉快。

    孟卫东作势要走,忽地又停下脚步:“杜薇,要不要一起过去?”

    “过去干什么?”杜薇涨红了脸。

    孟卫东‘嘿嘿’一笑:“能干什么?当然去看牛骟蛋了!”

    “孟卫东,赶紧滚吧你!”

    “哈哈哈……”

    在一片哄笑声之中,孟卫东头也不回的窜了出去。只留下攥紧拳头的二七少女,羞怒不已,搁原地跺着小脚。

    春季骟牛,是农村每年都要进行的一件事务。

    每每到了三月中旬,十里八乡的养牛人家便会牵着牛犊赶到孟家庄的打谷场。

    毕竟周围十里地,就属孟宪喜的骟蛋技术好!按着别人给出的评价,那真是安全微创、无痛骟蛋,当天骟完,当天回家!

    于是乎,每年这个时候,孟家村的打谷场上总能聚集十几、几十头牛!

    当他赶到打谷场的时候,兽医孟宪喜正打磨着一把小刀。温暖的阳光下,那把小刀居然散发着寒气……看的孟卫东是一阵蛋疼。

    “宪喜大爷。”此刻的孟卫东,乖巧的很。

    孟宪喜瞄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身后:“怎么你一个人过来了?你的那群虾兵蟹将呢?”

    “嗐,听说您今儿动刀,他们都害怕的紧。”孟卫东嬉皮笑脸的回道。

    孟宪喜拿起小刀,比划了一阵:“害怕?老子是骟牛,又不是阉人!他们害怕个蛋!”

    “可不就是害怕割蛋嘛!”

    孟宪喜哼了一声,随即指了指地上的红布条:“瞧见了没?先把这些布条分给牛主人……跟他们说,一定要把牛眼睛捂结实了!”

    农村给牛骟蛋时,多会用红布蒙上眼睛。

    用科学的解释就是——骟蛋是一个对牛来说非常痛苦的过程,蒙上眼睛可以减少牛的恐惧和不安,使其更加平静……

    孟卫东心下不以为然:蛋都没了,还平静个吉儿!

    不远处,三四个汉子围着一头棕黄色的牛犊。牛犊的四肢被粗麻绳牢牢捆住,侧躺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尾巴甩动时带起细碎的草屑。

    见孟卫东走来,有汉子笑道:“老孟,这小子瘦的跟竹竿似得,行不行?”

    “放心吧。”孟宪喜接过对方递来的大团结,顺手别在了耳朵上。“别看他身上没二两肉,就是有股子蛮力……你们让一让,有他一人按住就行!”

    “真的假的?”那汉子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

    孟宪喜不耐的催促道:“让开、让开!信不过他,还信不过我?!”

    “那不能!让一让……都让一让。”汉子嘴上说着,身子却是摆好了架势——万一这小子按不住,也好上去搭把手!

    说着话的功夫,孟宪喜已然蹲下了身。

    他伸出手掌,掌心先在牛犊腹下的某处轻轻按了按,指腹触到两颗鸭蛋大小的凸起。然后,他倒出碘伏,在某处表面来回擦拭。

    “卫东,按住喽!”孟宪喜提醒道。

    闻言,孟卫东顿时打起了精神:“来吧!”

    “我要下刀了!”

    “您倒是快下啊!”

    随着小刀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光,刀刃瞬间切入,牛犊随即发出闷哑的哼叫,四蹄在干草上蹬出窸窣声响。

    感受到手下传来的力道,孟卫东立刻多使了一分力。

    孟宪喜用指尖轻轻一挤,硕大的牛蛋便滑了出来,‘噗通’一声掉进大盆里。

    接过旁边汉子递来的棉线,孟宪喜灵巧地绕了两圈,打了个紧实的活结。随着棉线骤然收紧,牛犊浑身肌肉猛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哀鸣。

    “好家伙,这小子的力气真不小!”有人夸道。“老孟,谁家的孩子?”

    孟宪喜一边涂着碘伏,一边回了句:“还能是谁家的?你认识。”

    “我认识?”

    “你小学同学。”

    “那可多了去了!单你们村,至少得有七八个。”

    “宪腾家的……老大上了大学的那个!”

    “啧啧,原来是他!”汉子满脸艳羡的看向了孟卫东,口中唏嘘不已。“你叫卫东是吧?你爸和我还坐过同桌哩!”

    孟卫东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是嘛?叔,等会儿去我家喝茶!”

    “哟,是个会说话的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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