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心痛啊 (第2/3页)
,将海蛇钳住,海蛇剧烈挣扎起来,翘起小小的蛇头,将蛇尾卷曲起来缠绕在钳子上。
“我看你还凶!”陈永威一刀斩掉蛇头,然后接过钳子将蛇头夹住,飞快的朝茅坑跑去。
村里出过斩下来的蛇头咬人的事,从那后,只要杀了蛇,大家都会把蛇头扔茅坑里,省得小孩顽皮出事。
李长乐把蛇身装菜篮里,“阿爸,等我回来剥皮。”
“给我,”李父笑着接过菜篮,“活的我拿它没办法,剥皮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那我走了。”李长乐提起水桶和背篓,跟陈永威一起大步离家朝村口走去。
在马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挤满了人的小巴车驶了过来,远远就看到车顶上放满了竹筐。
台风后,去卖渔获的人比平时多的多。
两人挤上车,过道上放满了水桶背篓,很多都赶早出来卖货的,汗臭味和海鲜的鱼腥味,别提多醒脑了。
两人像两条沙丁鱼一样和赶车的人挤在一起,一路走走停停,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半个小时。
两人下车,急匆匆的朝凤凰酒楼赶,到来后厨敲开门,一个拴着油腻腻围裙的敦实汉子,问明情况后,去叫来了阿坤。
“坤叔,台风过后全是好货。”李长乐揭开盖在水桶上面的芋头叶子,“这是我们昨晚弄到的,大黄鱼还有鹰鲳鱼,昨晚一直用冰块冻着的,还鲜着呢!”
“不错,两样都是好东西。”阿坤蹲下翻开鱼鳃看了看,“好货!大黄鱼现在涨了一些,价钱还是没鹰鲳高。”
他笑着看向李长乐,“说实话我觉得黄鱼口感更好,长得也富贵,不晓得为啥就是卖不起价钱?”
“往后走应该会涨,听说现在连渔汛期间,也很少有捕捞到成吨黄鱼的渔船。”李长乐想到以后的黄鱼价钱,心就一阵揪痛。
“听相熟的渔民说,渔汛期都没鱼了,全都是“敲梆船”干的好事。”阿坤摇头叹道,“我记得有一年,黄鱼渔汛渔船回航,码头的黄鱼堆成了山。
大街小巷都是叫卖敲梆鱼的,七八两一条的才几分钱一斤,我阿娘一次就买几十斤,大的劈了晒鲞,小的腌缸慢慢吃。
后来听说,还有不少卖不掉,来不及劈了晒鲞的黄鱼堆在码头,全都臭了。”
李长乐点头道:“我也听我阿爸说过,听说我们村还有把来不及吃的黄鱼,煮了喂猪。”
敲梆——也就是敲罟作业,所谓“敲梆船”就是将毛竹锯成筒状,绑在船舷敲打。
因为大黄鱼头骨内有两颗块状的白色石子——鱼脑石,其作用是像雷达一样接收和探测声音,因为这两颗石头,黄鱼对声音非常敏感。
大、小黄鱼曾是东海舟山渔场的四大鱼类之一,旧时每年渔汛期夜晚,江浙沿海所有港湾,都能听到黄鱼鱼群发出特有的“咕咕”叫声。
渔民便循声追捕,几十上百条渔船一起猛敲竹梆,黄鱼听到声波传导,就像孙大圣听到唐三藏念紧箍咒一样,
成群结队的在海面翻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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