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猫叫声,很好听 (第2/3页)
薛宝钗羞愤不已,扬起手来就要抽在秦可卿的身上,抬起来却也没动,又放了回去,冷哼了一声。
“我好意带你赚些银子,你还不忘调笑我,若是这事传开了,我没颜面继续待在府里,往后搬走,我看你怎么还上侯爷的欠账。”
秦可卿嬉笑的走来她身边,挽着手臂,轻轻推搡道:“好了好了,是姐姐错了,姐姐给你赔个不是。往后我绝对不会把你装小猫的事情往外说的。”
薛宝钗瞪起杏眼,“你还提!”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
未及,两人本欲一同去见岳凌,却是还没等出门,岳凌就主动来了。
一入门,岳凌看见秦可卿的身影愣了下,再盯着瞧了眼她胭脂稍乱的红唇,便更是浮想联翩了。
摸着鼻尖,掩饰面上尴尬,岳凌轻咳了声道:“可卿怎得也在这儿?”
秦可卿很轻易的便捕捉到了岳凌灼热的目光,看了眼一旁早就羞愧垂下头的薛宝钗,脸上也慢慢泛起了红霞。
“我……我是来找宝妹妹说邸报的事。”
“宝妹妹说,邸报越来越不好做了,找不到新的进项,用不久或许就会亏本了,我们正为此事发愁呢。”
没等旖旎的气氛散开,秦可卿赶忙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并起身将岳凌迎了进来,上座,斟茶。
岳凌佯装从容的接了过来,道:“我来找宝姑娘,也正是为了这件事。”
“苏州人烟稠密、文风昌盛,是发展邸报的好地方,选在这里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只是受困于运输条件,没办法覆盖苏州以外的地方,要是想要做大,肯定是不容易。”
“我给两条建议,一是,尝试利用河道漕运,在河边建立印刷作坊,当日顺江而下送抵周边府城做晚报;二是,给邸报单开个页面,做广告。”
“广告?”薛宝钗和秦可卿异口同声的问着。
岳凌颔首解释着:“广告广告,就是广而告之。我们的邸报首先已经有了名气,这个时候,如果苏州有一间门店开业,想要将招牌打出去,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在我们的邸报上,写一条介绍自己店面的词,以此来吸引顾客,这我称之为广告词。”
“刊登一次广告词,我们可以以字数的长短收取费用,便是新增了个进项。”
极有商业嗅觉的薛宝钗迅速的领悟了过来,颔首道:“我们每发了一次报,都有不同的广告收入,这便与印钱无异了。”
岳凌微笑道:“还是得益于你们两个,能快速的抢占住苏州邸报的市场。那文章我方才拜读过了,嗯……有些文采,只是留意点,别写出指代性太强的内容了。”
秦可卿瞪大眼睛道:“还可以写?”
随后立即红霞爬了一脸,垂下了头,“我真不是喜欢写,才要写这种文章的。”
岳凌和薛宝钗都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秦可卿眉眼微垂,片刻后也随二人讪讪笑着。
岳凌想了想又道:“日后,等薛家二房将海运跑通了,也可以将报纸通过海运贩卖到宁波等地,那个时候就要看文章的质量了。”
“不能都以下三路来吸引人,当该想些不一样的内容。”
“如果真有天走到那一步,我倒是可以帮帮你们,写一篇文章来阐述陛下和我对于新政的韬略,应该会热卖。”
薛宝钗欢喜的拍了拍手,也只有在岳凌面前,她越发有这种小姑娘的模样。
“那再好不过了,若是有侯爷的名声在,肯定能打通销路。”
岳凌颔首,“你与薛家二房多联系些,薛宝琴也是个很出色的小姑娘,我看往后会有不少事还要指望着她。”
薛宝钗面上的喜色一滞,没想到双屿岛上事,岳凌说做的不错,是宝琴去做的。
而且,只这一次,宝琴就获得了岳凌这么高的评价。
宝琴有多少能为,她这个从不断书信往来的姐姐当然最知晓了。
学识通达根本不逊于自己,眼界甚至比自己还宽泛,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无所不通,相貌也是顶顶出众。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龄尚幼,没经历过太多是非。
一但在双屿岛上被侯爷提点过,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她这个外事第一大主管的位置,好似也不牢靠了。
看出薛宝钗有些失神,岳凌问道:“嗯?怎么了?”
薛宝钗连连摇头,“侯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本打算借着此次的事端,羞愧的退出沧浪园避一避风头,可这一出去,怕不是隔天薛宝琴就住进来了。
薛宝钗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并决心更加努力的为岳凌的大事而努力。
岳凌颔首道:“在我正式刊登文章之前,我可以给你一些之后的政策布置,来事先预热,并将邸报当做对大众宣传的一个出口。”
“任务很重,你还要努力呀。”
薛宝钗郑重的点了点头,“侯爷放心,我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岳凌起身,往外踏了几步,还没走远,又回过头。
方才薛宝钗的那一时失神,让岳凌很是在意,毕竟薛宝钗向来是干练的风格,老成谋算,有着不符合年纪的稳重,怎会失态?
联系前后自己说辞,好似是因为提到了薛宝琴的缘故。
岳凌便领悟了些许,女孩子的攀比心太普遍了,更何况是薛宝钗这种要强的。
“你妹妹宝琴,如今还不够成熟,和你比还有些不足,你可以写信多点拨点拨她。”
薛宝钗心下一松,颔首应下。
岳凌又转出笑脸,道:“当然要教一些好事,比如廊下的猫叫声就不要教了,尽管你叫的很像很好听。”
秦可卿顿时捧腹,伏在一旁桌案上,笑得前仰后合,手上还拍打了两下。
薛宝钗:“……”
……
沉寂了数月之久的京城,在破晓之后,正阳门下,百姓们便见得一架架囚车驶进。
官兵环绕看守,囚车之上的人皆是奄奄一息,满脸全无血色,身子还被冷风吹得颤抖不止。
这被远道押来的罪犯,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便是位高权重之辈,由此便因得众人围观。
“这是哪里来的,你们可听了?”
“哪里来?当然是江南来的,瞧他们穿得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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