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一定比姐姐更有用! (第2/3页)
特征。
而岳凌继续道:“不错,你们可看出这里的灯芯草有什么特殊之处了?”
百户们又仔仔细细的观摩了遍,却都尽皆摇头。
“还望侯爷赐教。”
岳凌起身道:“灯芯草的长势趋潮,而这里的灯芯草几乎都是向着一个方向长的,在它们之间大概率会有地下暗渠了。”
“先挖这里试试看,挖一丈深。”
众人欢欣不已,立即往各处寻来农具,就地开凿。
岳凌站在旁边,松了口气,这一晚他睡的可并不算踏实。
适时,又有人来报道:“侯爷,薛家的人清点了几处货仓,为了避开战事,今早已经装船走了。”
岳凌颔首道:“做事倒是挺积极,走便走吧。”
“我们还在薛家兄妹下榻的房中寻到了这个。”
说着,来人又递上了一封字条。
岳凌皱眉展开一看,字迹娟秀,笔画纤细,肯定不是出自薛蝌之手了。
“侯爷发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当已经走啦。昨晚和侯爷闲谈几句,小女子就已经是拨云见日了,真是很庆幸能够来到这里见到侯爷。”
“实不相瞒,我真的一直在受着婚约困扰,每当想起来要嫁做人妇,我便彻夜难眠。”
“而昨日我却睡了一个好觉,这都是侯爷的功劳。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让侯爷看到我不会比姐姐差的,能为侯爷做更多事。”
“愿侯爷凯旋而归,身体无恙,宝琴敬上。”
薛宝琴一个俏皮小姑娘的形象跃然纸上,岳凌笑着摇头,将信纸收进怀里,再望向一旁的众人,也摸了把铁镐走了过去。
“侯爷,您歇一歇就行,这些粗活还是我们来做吧。”
士兵们见到侯爷要亲自动手,便有些慌张,赶忙阻拦下来。
侯爷对于他们来说不单单是个上级,是统帅,还是整个沧州的恩人,他们入伍并非只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是在安京侯手下建功立业,这两者之间的不同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
岳凌摇头道:“你们难道不知沧州城修缮的时候,我也经常去工地?如今的新城郭垒起来,还有我砌进墙里的石砖,而城外的稻田还有我插过的秧,不过挖地而已,算不得什么。”
毕竟作战岳凌都是身先士卒的,众人也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就这样,挖地的效率又提了几分,连安京侯都褪去了披风大裳,卷起袖子挖地,谁人还能松懈下来。
直到挖了一丈深,下面还没什么动静,岳凌摸了摸掘出的土,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侯爷如何?是不是还要继续挖?”
岳凌颔首,“最多半丈,如果还没出现水渠就不必挖了。”
“遵命。”
岳凌拄镐皱眉凝视着坑中,从清晨到晌午,两班各五十人轮流不停的挖地,整个宅院已经被挖的面目全非,院墙都被推倒在一旁了。
又继续作业了两个时辰,快到了下午用膳的时候,终于下面的人忽得叫喊道:“快听,有水声!”
这一嗓子立即让众人中断了施工,停下了铁镐铁锹的挥舞,水声也更明显了。
岳凌喊道:“小心些,冒出水了就往地势更低的东侧引流。”
地底泉水的水压不小,一但挖通肯定会迅速填充到如今这个池子中。
再一锹下去,肉眼可见的土壤迅速浸湿,水流从地下涌了出来。
众人欢呼雀跃,“挖通了!通了!”
岳凌也伴着笑道:“好,大事已定。”
下午开火做饭,将军府也冒起了炊烟。
府中存放的柴火并不多了,如今这些积蓄还不知能维持几日。
灶房伙夫刷洗了遍锅底,将柴填进灶台中,为那些大人物准备着热饭,在外出打水的时候,却愕然发现泉眼竟然不怎么冒水了。
淅淅沥沥的还不如他尿的多。
这让伙夫都不禁揉了揉眼,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
这可是地下泉水,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呢?
府邸中可有上千人,这样的泉眼还有好几个,难不成只是这一个没水了?
却不等伙夫出去确认,已经有武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外面的泉眼没水了,你这里的怎么样?”
“也……也没了。”
“什么!”
武士摸了摸用石头围成的水池,这会儿连尿流也没了,只滴了几滴,不禁怒而拍砖,恨道:“怎偏有这样的怪事,外有强敌,府里还断水了,这如何守门?”
堂上,当藤原佐木得知了断水的消息之后,也无法再保持从容不迫的面色了。
“没水了?”
没粮还能多坚持几日,可没水是真的无法存活。
别说坚守三日了,便是一日过去,这府邸内都要发生内乱,再也形不成什么战力。
正在此刻,又有从墙上下来的士兵禀报道:“大人,我们看到西边的一个宅院里正源源不断的冒出水来,如今都流到距离我们院墙三十步外的距离了。”
藤原佐木恍然醒悟,是安京侯将他们的水给掘断了,且不论安京侯是用了什么神仙手段寻到这地下泉水的源头,如今府内断水,水还被人截断的消息已经无法封锁了。
这比围困他们的是安京侯更加要命。
众人闻言嘴角干涩,不禁舔起了嘴唇,对于他们而言或许这一晚过去都很难坚持。
此刻,一个武士从外面归来,嘴边却是湿润。
这个小细节当然多不过众人的观察,他们又重燃了希望,连忙问道:“你知道哪里还有水?”
武士便是昨晚打翻了茶盏的人,他对茶水品质的要求极高,既然他能饮用,定然是府内还有泉水了。
武士老脸一红,也是摇头。
这便惹得众人恼怒了,揪着衣领便要打将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小子竟然还敢吃独食,也莫要顾及什么情谊了。
藤原佐木止住众人的吵闹,也批评道:“如今正是危难之时,你岂能再藏私?”
武士羞赧垂头,支吾着道:“方才我去灶房,那伙夫刚刷过锅,锅中的水还没倒,我便喝了几口。”
众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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