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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连合理敛财都不会,一帮low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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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4连合理敛财都不会,一帮low逼 (第3/3页)

歉。”池武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听到这话,刘有江脸色很是难看:“咱已经被收拾过了,他不是还没成亲呢,我得找人给他搅和黄了。”

    “哎,不可能。”池武又搭了句话茬。

    “哼,咱上头也有人。”刘有江直接打马离去。

    池武看着众人远去的身影,哼笑了一声。

    王布犁醒了之后,觉得浊酒还是要比啤酒度数高一点。

    他洗漱的时候想了想,决定差人去燕王府送过来几个洗浴的器具,也算是给下面的人谋福利了。

    这样不光自己洗澡方便,也尽量让他们都洗洗澡。

    避免发生什么病菌传播之类,染上感冒。

    在大明生活,你不能光自己干净就行,也得让你生活的环境尽量保持干净一二。

    先不说王布犁同燕王的关系,更不用说如今他还是驸马爷。

    燕王府的人同燕王妃汇报之后,便立即就带人去店铺里取货,送往江宁县县衙。

    几个简易的洗澡间开始搭建,顺便把厕所也整治一下,这些天都去县衙正厅那边上厕所去。

    有了昨天巡检司的事情,六个驿站的驿丞一大早就来同王布犁汇报驿站工作,包含了县城的四个方向。

    华夏邮递一直都在发展,而且多是继承前一个朝代的路线进行,因为人口的移居就注定了驿站的分布。

    明朝如今也很难在深山里设立驿站。

    至于京城内的会同馆,作为天下首驿,国家高级宾馆,负责款待外国使节以及各地因公进奏官员、专差,虽然也在江宁县辖区内,但是归礼部直管。

    这个会馆里面的馆夫也不过六十人,马不足五十,驴在三十头左右。

    王布犁这个小小的典史,还插不上手,站在他面前的都是布置在城外的驿站。

    今日的气氛倒是比昨日好多了,王布犁叫他们坐下,询问最近有没有人欺辱他们,胆敢私自用驿站马匹的。

    天子脚下,那也有着相当多违法犯罪的事情。

    几个驿丞连忙说没有,至少在京师周围,大家还是都很守规矩的。

    “马匹,船只可有损坏,需要补充?”

    听着王布犁的询问,倒是开始有人请求增设马匹以及船只,因为马匹确实瘸了一条腿,不利于奔袭了。

    “行,你把瘸马牵到县衙来,然后写个申请,我会想法子向兵部上报,给你购买一匹补充上去,至于破损的船只,我会去工房差人寻船匠去看看,等他回来再做定夺。”

    “多谢四爷。”

    对于王布犁肯给他们解决困难,大家还是极为满意的。

    “行,今天留下吃个午饭,昨天还有些酒菜留着,下次每个月初带着账簿与我汇报。

    干的好自然是有奖赏,干得不好,我也有法子整治你们,咱都是给天子当差,只要差事办妥当了,其余的我也懒得多过问,明白吗?”

    “明白。”

    驿丞们给王布犁行礼之后,便去一旁休息去了。

    当个全县的公安局长,王布犁只觉得自己的事忒多了,他要比在刑房多分出二分心思来处理这些杂事。

    最低标准就是不能被底下的人给联合哄骗喽。

    就在王布犁捏着自己额头沉思的时候,蒋环噔噔等的跑进来,在王布犁耳边小声道:

    “四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按察司佥事的人,要见你,这是腰牌,他还叮嘱不要声张。”

    蒋环当然认得太子朱标,但此时又不能说认识,只是把太子的腰牌递给王布犁看。

    王布犁接过腰牌一瞧,是朱标的腰牌。

    他嘴里说的正五品按察司佥事,是掌管一省司法的主官的下属。

    “请进来吧。”

    王布犁也不清楚朱标的意思,不过以自己目前驸马爷的身份,还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装当朝太子吧。

    待到朱标穿着正五品官服走进来之后,同时在脸上贴了胡须,免得因为他过于面嫩,被人重点注意。

    王布犁见真是朱标来了,便请他进内屋歇着。

    其实他自己愿意在大厅内呆着,可以说是四面通风,夏天极为凉爽,但是冬天就遭老罪了。

    “太子哥,你今日如何算是有空了?”

    “看看文辉哥的身体,今天你爹不是去复诊了吗?”

    “啊,对对对。”

    王布犁想起来了,昨天夜里都没回家,应该是何府的人去接的。

    “何佥事如何了?”

    “你爹说他身体底子好,家里照顾的也好,伤口没有患上热毒的现象,就是还得再饿两天,然后每天限量喝点碎肉鸡蛋粥,先喝上七日,你爹再来复诊,确保下一阶段的治疗。”

    朱标自己个说到这里,自己个也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肠痈算是有了治疗法子,世人不用再等死了。

    “你爹的医术当真是不一般呐。”朱标笑呵呵的赞叹了一句。

    “嗨,我爹就是运气不错,若是放在别疾病,也不一定能做。”

    王布犁还得给自己老爹找补找补:

    “换个别的病,我爹兴许就没有宫中御医治得好。

    乡下土郎中,如果没点傍身的手艺,怎么可能会在元末那乱世生存下来呢?”

    “也是。”

    朱标明白王布犁话里的意思,是免得今后什么病都去找他爹治。

    有的病,怕是他爹也治不了的。

    “妹夫,你新官上任,可遇到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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