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暗流涌动,晋祠附近上演局中局(上) (第2/3页)
马虎与懈怠。
“小公爷,鞍袋绳结还是按神机营制式?”
此刻二等兵王虎蹲在第三匹河曲马旁,掌心的老茧蹭过牛皮鞍袋时发出细碎声响。
常茂抬起头,借着月光看清这士兵护腕上的“骁骑”刻纹。
原是从骑兵营调过来的,难怪对火器鞍具这般生疏。
“绳结要留三指宽的活动量。”
他抽出腰刀鞘轻敲鞍鞯,刀镡处“常”字家纹在月色里泛着冷光。
“前几年的河间之战,有个百户就因为绳结太紧,震天雷卡在鞍袋里没掏出来。
你骑射惯了,记住这铁疙瘩比弓箭金贵。
引信火捻浸过蜀椒油,沾不得露水。”
王虎喉头滚动,握紧震天雷的指节发白。
“小公爷放心,末将在居庸关见过这物件炸穿鞑子的铁皮车。”
他忽然压低声音,“听说这炉子里灌的是定边军的‘神火飞鸦’改良配方?”
常茂没接话,将最后一枚震天雷塞进最瘦小的士兵怀里。
这孩子叫李柱,十六岁,胸前还别着半枚残缺的牙牌。
那是他父亲,前神机营把总李火头的遗物。
“你父亲当年在济南城头,用震天雷轰塌过张士诚的攻城塔。”
说话间常茂忽然伸手按住李柱的肩膀,“今晚若听见信炮响,就往西北角槐树影里扔。
那里地势低,弹片能溅到月台上的贼寇。”
李柱抬头撞见常茂左手无名指根的焦疤,那是去年北平城防时,为抢出即将殉爆的震天雷留下的。
少年突然立正,牙牌撞在甲胄上叮当响。
“小公爷,末将记得您说过,震天雷落地前要数三声‘风火雷电’。”
于此同时,公输器的布鞋尖碾过青苔,鞋底的软木纹路恰好嵌进砖缝。
这是他第三次踩点时发现的,晋祠地砖每七块便有一块留有工匠暗记,呈北斗状排列。
怀里的子母铳联动装置缠着浸过炭灰的棉帛,金属部件相擦的细响被他刻意的咳嗽声掩住。
“左三右四,轴距两尺七寸。”
公输器蹲在圣母殿西配殿檐角阴影里,指尖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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