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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 交趾是我的,吕宋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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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3章 交趾是我的,吕宋也是我的 (第1/3页)

    广南省,宋平府,宋平城(河内),还剑湖畔。

    此湖有个传说,说是当年黎利在起兵造大明朝反之前,曾在湖边遇到一神龟,神龟说他有天子之气,并授予他一柄无往不利的宝剑。

    后来黎利造反成功,来湖边答谢神龟,神龟什么都没要,只是取走了送给黎利的宝剑。

    于是这湖,就被叫做还剑湖,后黎朝还在这里修建庙宇祭奠。

    而到了莫子布入主北河后,他命酷吏邓陈常凿开还剑湖,放干湖水,让宋平百姓都来目睹,并未见到什么神龟,也没有所谓的宝剑。

    其实嘛,这湖里大乌龟还真不少,宝剑也不少,因为后黎朝几百年来,放了不少乌龟进去养,也扔了不少宝剑进去造神迹。

    但传说中的神龟和无往不利的神剑,肯定是没有的。

    抽干水后,莫子布命御厨杀还剑湖大小龟鳖四千余只,加入老母鸡做霸王别姬汤犒劳将士。

    同时也赏赐给宋平的百姓,每人都必须喝一口,不喝的就准备枷号示众吧。

    此后又命工匠将湖中所有刀剑收揽起来,铸成一个漆上了绿色的铁王八,直接扣在了黎利的墓穴上边。

    你不是喜欢神龟嘛,老子就让你生生世世变绿毛龟。

    不过干完了这一切,还剑湖又重新灌上了水,并且这个名字确实很有诗情画意和韵味,也保留了下来。

    莫子布只是把还剑湖畔后黎朝给神龟修的寺庙,变成了祭奠明属安南时期为大明尽忠的安南忠臣义士之庙。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莫。

    此人是当时安南的士林领袖之一,同时又能领兵作战,他意外战死在战场上后,明朝在安南的统治才开始瓦解。

    而这个莫,又有极大可能是莫子布的叔伯祖宗。

    因为当年雷州莫家是跟着英国公张辅进过安南的,他的直系祖宗做过交趾的北城巡检,一个类似五城兵马司衙门副指挥使的官,当时莫,就正好管着交趾城巡检司。

    天下姓莫的本来就少,大明初年仅仅只有八万多人,大多都集中居住在从雷州半岛到越南北部北河平原这一带。

    莫子布的祖先以童生的身份,能当上相当于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这样重要官职,应该跟莫有很大关系。

    所以莫子布立国之后,就把莫定为了自己的旁系叔伯祖宗。

    这个历史上为了明朝尽忠的交趾本地官员,在大虞朝一层层的被加封,如今已经追封到了宋平郡王,谥忠肃的高位。

    而就在纪念这位宋平忠肃王的庙宇旁边,是整个宋平城最热闹的地段。

    包括广南巡抚衙门,忠肃王太学,广南镇军提督衙门等等重要的政、学、军机关,都在这附近。

    前枢密院枢密使,现在的忠肃王太学山长,海阳候武文勇,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还剑湖畔著名酒楼粤香楼的二楼靠窗位置。

    比起目前还在夏藩定夏城等着退休的李献文,又回到了东北热情洋溢建设东北的陈光耀,亦或者日理万机的南洋使司总理大臣陈联,武文勇退休的很早。

    这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再适合高强度的工作了。

    与李献文、陈光耀和陈联比起来,武文勇最大的特点,就是每战必前,哪怕是作为大军统帅,他也经常是到第一线的,所以受伤是前面几人的好几倍。

    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几次大出血,这使得他到了四十岁以后,经常疾病缠身。

    可能是出血过多,影响了他身体的造血功能,所以这位悍将就只能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便辞任枢密使,回到家乡广南当起了忠肃王太学的山长。

    广南省府,也就是后来河内城在此时的名字,几经变换。

    莫子布没入主之前叫做东京,后来被莫子布改为兴唐升龙府,而等到莫子布收复河山,就又把兴唐升龙府降低为交趾府。

    而到了前年,已经完全汉化,说雷琼片闽南话的粤西人与说粤语的广府人已经占到了交趾城人口的六成,加上说粤语的原本京汉高门,几乎占到了九成五以上。

    到了这时候,还用交趾的名字,就不太合适了。

    交趾交趾,就是没鞋穿脚趾分开过大,五个脚趾用力抓住地面的样子,这名一听就知道有很浓的歧视意味。

    于是,在前年的光中二十一年(1796),莫子布就下旨改交趾府为宋平府了。

    而宋平之名,源于南朝刘宋孝武帝刘骏时期在这里设立的宋平县,此时来用,再是合适不过了。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入,刚刚吃了一整只烧鹅,两份肠粉,喝了一壶酸梅酒的武文勇,慵懒的躺在一张躺椅上,享受着秋日的温暖。

    他身体造血能力不行,常年觉得身体阴冷,因此非常喜欢晒太阳。

    但晒着晒着,武文勇他听到了一阵叽里呱啦,好像是嘴巴里含着一个鹅卵石,然后还把这鹅卵石顶在舌尖上,故意瞎喊乱叫发出的声音。

    武文勇一下就从要睡非睡的状态中精神了过来,这种语言他可太熟悉了,正是北河曾经通行的越人之语。

    而说起北河的底层语言,那就非常有意思了。

    后世绝大部分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这世界上很少有比安南话,更难听的语言了,猴子叫都比安南话显得有韵律一些,这玩意就不像是自然演化出来的。

    毕竟只要是人,就没有非要把自己说的话,搞得这么拗口又难听的。

    全世界的语言趋势,发音都是从复杂到尽量简单便捷,尽量贴近人口腔肌肉的生理性。

    而安南话,就像是不在这个范畴一样。

    这是因为,后世的安南话,确实不是完全自然演变出来的,其中很多地方,是有人刻意引导的结果。

    其原因,就是当年交趾汉人在南诏国攻陷安南事件中被杀的差不多了,留下来的汉人深刻被芒人的语言影响。

    但其实到了这里也还不要紧,毕竟跟这种语言差不多的夹壮话还是很好听的,甚至有种奇异的美感。

    安南话变得如此难听,是因为到了安南陈朝陈艺宗时期,为了摆脱京汉高门把持汉语教学,垄断知识和官位的情况,刻意下令,让全安南人学老挝、高棉、占婆人穿衣说话,造成的。

    具体就是把大量的汉语和下层土人语言中的汉语借词,按照占婆语和高棉语来发音,再把这种发音又用芒人土语翻译回来,刻意改变发音规律造成的。

    这就是明明越南人大多看起来属于东亚人种,词语中大量汉语借词,但语言既不是汉藏系中的汉语,也不是汉藏语系的壮侗语族,苗瑶语族,而是非常奇怪,属于南亚语系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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