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炫女婿 (第2/3页)
”虽然自来水方便,每月水费也不是很贵,但她还是更怀念以前用井水的时候,吃西瓜前用井水浸一会,又冰又甜的别提多好吃了。
程树伟虽然在听陆平洲说救援过程,但母女俩的对话也进了他的耳朵,闻声站起来说:“用自来水泡也行,能凉一点是一点。"
起身拿了个洗脸盆,出去接大半盆水,再把没切开的那一半西瓜放进去。西瓜比水位高,但容易摇晃,他往里放两个杯子,刚好抵住。
"泡一会,晚点在吃,"程树伟想起来问, "今晚你们俩在家吃饭吧?"
程蔓笑: “我们就是为了蹭饭来的。”
"正好我早上买了喜头鱼,晚上炖豆腐汤喝,"王秋梅盘算起晚上的菜色, "再用蒜苗炒盘腊肉,家里还有
鸡蛋,摊张蛋饼……"
见王秋梅还在琢磨,程蔓说道: "够了,就咱们几个人,不用弄太多菜。"
上次闹过一场后,程进夫妻就单独开火了,刚开始夫妻俩吃食堂,后来可能是觉得划不来,就自己做饭吃。
因为他们夫妻都要上班,中午晚上都要晚一个多小时吃上饭,程明年纪小扛不住饿,工作日就在老房子这边吃。
今天是周日,他们夫妻都休息,一家三口在新房子那边吃饭。程亮今天则要上班,中午晚上都在单位吃,所以晚上就他们四个人。
王秋梅想刚才三道菜,有荤有素有汤,晚上再拍个黄瓜应该就差不多了,四个人四道菜,怎么都够吃。
不过她这边刚盘算好,程进一家三口就过来了,他们听说了程蔓和陆平洲来的事。而且他们还不是空着手来的,程进手里提着一网龙虾,看着个头都不小,至少有五斤。
这时候龙虾经济没那么红火,吃的人也没那么多,毕竟这玩意的重量,头能占一半,想弄好吃点得多搁油和大料,一般人家炒菜可舍不得多放油。所以夏天多的时候,龙虾价格很便宜,买它也不需要票。
但程家人很少吃龙虾,王秋梅炒菜也没有很舍得放油,所以见程进提着一网兜龙虾,她第一反应是问他哪来的这些龙虾,总觉得他也不是会特意去菜市场买这些的人。
龙虾确实不是从菜市场买回来的,程进说道: “是段辉给的。”
听到这名字,王秋梅眉头微皱,把程进拉到一边问: “他怎么突然给你龙虾?”
段辉家住机械厂最里面,身世说起来挺惨的,一岁多亲爹就没了,长到三岁多亲妈要改嫁,但男方不想要拖油瓶,就把他留给了瞎眼的段老太。
段辉亲爸在世时是机械厂职工,死后工作由他妈接班,等她妈一走,他们家就没了收入来源。
好在厂里领导没有袖手旁观,跟段辉亲妈谈判,从她每月工资里划了十五出来,供一老一小生活,直到他年满十六。
厂领导这么安排,是因为满十六就能参加工作,段辉父亲是为了保护厂里财产出的事,等他到年纪,厂里给他安排一份工作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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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段辉还是个半大孩子,奶奶又在两年前去世,正是渴望亲情的时候,亲妈对他好,他就信了。
结果等他沉迷其中,他妈就图穷匕见了,原来他妈对他好是打着让他顶替弟弟下乡的主意。段辉那会还没昏头,不管他妈怎么卖惨求他,都没答应这件事。
最后他妈恼羞
成怒,扬言他不下乡就要跟他断绝关系,并到处说他的坏话,还给领导写信说他不孝顺。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里,大家都是很同情段辉的,毕竟他实在太惨了。
但那之后段辉可能受了刺激,性情大变,不再好好上班,跟一群红袖章混到了一块,这些年跟着抄了不少人的家。
虽然机械厂职工院里住着的基本都是工人,被扣帽子的人不多,但越是本分人,越见不得这种趁火打劫的。
所以这些年段辉的口碑可谓急转直下,倒真应了他妈泼的那些脏水。
王秋梅同情过段辉,但现在对这人也是真的不喜,程进深知这一点,解释道: “我前几天下班,碰到他一个人往家里搬桌子,就搭了把手,我们没深交。
那你收他龙虾?
他提着龙虾到我家,说是为了感谢我上次帮他,没等我拒绝放下就走了,我觉得追着还回去不太好看,也容易得罪人,就收了。
说来说去,还是段辉名声太坏了,程进虽然帮了人,但还是担心自己一句话得罪他给家里招祸。
而王秋梅想想程进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勉强道: “行吧,反正你记住,咱们家都是本分人,别人不来招我们,我们也不去害别人,那种伤阴德的事你别干,干伤阴德事的人咱也少来往。
妈你放心,这些我都知道。程进说完问, 那些龙虾……咱吃吗?
不吃能怎么办?总不能还回去吧。”王秋梅也怕人记恨,摆手进屋道, 吃吧吃吧,这么多龙虾,也不知道要怎么料理。
正跟罗文欣说话的程蔓接腔道: 这么大的龙虾,去掉头清蒸啊,好吃还省油。
王秋梅问: “清蒸?干不干净啊。”
程蔓说: “这些龙虾外壳都是红的,生长
环境应该不脏,拿刷子好好刷一刷就行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王秋梅听着,果然犹豫起来。罗文欣见状,起身主动说道:“我来刷虾子。”
于是晚饭又多了道菜,相应的吃饭的人也多了三个,王秋梅想想,还是决定去一趟菜场买点菜回来。
晚饭是王秋梅跟罗文欣一起做的。
这事说起来王秋梅都觉得无语,以前她对罗文欣多好啊,结果人蹬鼻子商量脾气大得很。
现在她不肯伺候,罗文欣倒是勤快了起来,回回上门都帮着干活,对他们也大方了,上周买了只卤鸡,还知道给他们送一半。
虽然王秋梅觉得这主意估计是她儿子拿的,但这前后对比,她每每想起都忍不住问程树伟: 你说这人怎么那么欠呢?”
程树伟心想这能有为什么?这世上的人,本来就得寸进尺的多,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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