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星航旧梦是非难断 (7/11) (第2/3页)
刻它大概也已经知道了自己出现了误判,没想到眼前这几个人根本不是普通人,可是现在后悔已然无用,曾尤铁衣开始了进攻。
曾尤铁衣向空中跃起,以剑锋刺向妖兽的背脊,妖兽向一旁闪躲,虽然躲过了着致命的攻击,但曾尤铁衣落地后,却一脚踢中了妖兽的腹部伤口,妖兽再次因吃痛而后退。
曾尤铁衣再次近身,妖兽气不过,张口向其咬去,却被曾尤铁衣单手按住长嘴,而后一剑砍中了背脊,木剑的剑刃立即划破了妖兽的皮肤,并以剑身加持的道法伤其五内,妖兽心中顿觉惊恐,它没想到眼前这个小矬子竟然这么难对付,偏偏此时曾尤铁衣的队友也赶了过来,妖兽自知不敌,再次跳入一旁的草丛,这一次它不再敢伏击了,而是直接逃走了,只是这个仇,它已经记下了!
翌日。
众人合力都妖兽的事情,在清婉镇上已经传开了。
多话大婶儿:“哎,你听说了吗?原来这镇子外的林中真的来了一只妖兽,虽然不知道那妖兽长得什么样子,但是听说是个专门吃人心肝的厉害家伙呢。”
闲话大神儿:“哟,你说这事儿啊,这个我也听说了,我还知道去捉妖的魂道弟子死了好几个呢。”
多话大婶儿:“啊?魂道弟子不是专业捉妖的吗?怎么还会死啊?”
闲话大神儿:“那你看了,魂道弟子的水平也有高低之分呀,看来这个畜生的本事还不小呢,反正最近一段时间,咱们还是别往山里去了。”
多话大婶儿:“哦,听你的,咱们不往山里去了,只希望那些魂道弟子早点想到办法,能把那妖兽给收拾了。”
闲话大神儿:“我看啊这事儿有点难,这次可是三个道观一起联手派人去的,可结果还不是死的死、伤的伤。”
多话大婶儿:“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昨天晚上林中发生的事情,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已经被大家传的有模有样了,在这个传闻中,深夜试胆的事情已经被抹去了,而是变成了清婉镇的三家道观联手,深夜进山狩猎妖兽,怎奈何妖兽没有捉住,反倒是死了五六个魂道弟子,一时间大家开始质疑起这些道观的实力。
而就在这个时候,赫满楼已经带着一众弟子来到了星航庇炉观中,田文犀很礼貌的把她们请到了会客殿内,并安排观中的仆从仆女赶紧端茶上点心,并亲自接待了赫满楼。
双方落座后,先是一番日常寒暄,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赫满楼:“昨日之事,多谢贵观的大师兄仗义出手相助,若不是他在危难中施以援手,只怕我的徒儿们会尽数成为那怪物的口中食。”
田文犀:“赫满总理事,您不必这么客气,我们毕竟是同道中人,遇到危险时互相施以援手也是应该的,对了!我有一事不解,还得向您请教一下。”
赫满楼:“请教二字不敢当,您这边有什么疑问就请明言吧。”
田文犀:“据我所知,贵观一向重视魂道文化传播,从不插手捉妖伏怪之事,不知昨夜为何会有弟子出现在镇外的林中?”
赫满楼:“哎……多谢您的赞誉了,可是我们是什么情况,我是比谁都清楚!我和您比不了,您这里是正统道观,您的背后有云山道府支持着,这里的人也都十分尊敬您,可我就不一样了,大家都瞧不起我的出身,即便我也成了魂道弟子,可大家还是会拿我取乐,我心里的苦,您是不能理解的……所以!我想要改变我自己,或者说我想证明我自己,即便我的观中没有会教魂道功法的师父,那我们也会自己在街上买书去学!正巧前几天我听说有个什么妖兽来到了这清婉镇附近,所以我就立刻安排了弟子,准备进山捉妖,可不曾想我的这个决定却害的她们丢了性命,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无能啊,呜呜呜……”
述说着非正统道观的不易,说到动情处竟忍不住潸然泪下,与其同行的几名女修也都配合着开始小声抽泣着。
这本来说话说的好好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确实让田文犀有些措手不及。
田文犀:“那个……赫满总理事?你的难处,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既然您都开口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这样吧,我在门中找一名师父过去,先帮你们度过难关,待你们那边一切稳定后,再商量今后的事情,您看如何?”
赫满楼:“什么?您说的是真的吗?不知道是哪位师父啊?”
一听到对方说要安排师父过来,立即转悲为喜的问道。
田文犀:“这个人你们也算认识,昨天您的爱徒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赫满楼:“哟!您说的该不会是……”
心中越发的期待起来,因为似乎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在进行着。
田文犀:“哈哈,正是我门中的大师兄曾尤铁衣!你别看他年岁小,但是修为可不差,就让他去为你们传道授业可还满意?”
赫满楼:“满意满意,那实在是太满意了,昨天他才从妖兽的袭击下,救出我观中的秋棠姑娘,秋棠一回来就一直在和我说他的好,说他是扶危济困的盖世英雄、说他是不欺暗室的赤诚君子、更说他是这红尘俗世难得一遇的有缘人……”
田文犀:“……”
当听到‘有缘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就是就是一惊,但因为考虑到对方可能只是想拉近关系而说的客套话,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但是站在一旁的曾尤铁衣,他在听说那位貌美的女子如此欣赏自己后,心中陡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是他在过去的二十四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当他望向赫满楼所在的方向时,赫然发现站在赫满楼身后的秋棠心锁,正在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当田文犀与赫满楼谈罢此事临走相送时,曾尤铁衣就那样跟在师父身后,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近在咫尺的秋棠心锁的背影,怎奈何心中却有千言,可如今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开口了。
赫满楼:“曾尤道长,曾尤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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