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士绅的屁股,烽烟四起以报之! (第2/3页)
帮本官喽。”
王夫人在诏狱里,确实没受到什么折磨。
“贱人,你回护娘家,不顾我徐家死活!”躺着的徐承宗怒吼,他整张脸充血,涨得通红通红的。
陈舞阳怕他死了,让人把他拽起来。
“小公爷,和你们这一家废物不一样啊,徐夫人,你要考虑清楚呀。”陈舞阳忽然压低声音,说了这一句。
王夫人浑身一颤,若她不能让陈舞阳满意,陈舞阳就会对付她儿子,徐俌!
“他家!专职盐铁生意!”
王夫人咬着牙:“请大人,抓捕审讯!”
猛地,王维舟瞪圆眼睛:“你竟敢污蔑娘家!你个败类!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啪!
王夫人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当年你跟着徐家借光的时候,怎么不知道退缩?如今徐家有难了,难道只让徐家一家来承担吗?王维舟,你没有一点良心吗?”
“你!你姓王!”王维舟怒吼。
“我儿子姓徐,我就姓徐!”
王夫人忽然跪在地上:“请大人搜捕王家,必然能找到您想要的一切!”
“我要杀了你!”王维舟冲上来要掐死亲姐姐。
嘭!
陈舞阳一脚踹在他胸口:“你敢偷袭本官?”
“来人!”
“把王家所有人抓起来!”
“他儿子呢!”
“揪出来,老子亲自来杀!”
话音方落!
陈舞阳一脚踩着王维舟,使劲在他脸上划一刀,鲜血唰地一下涌出来。
可是,抓出来的王家人,寥寥几个人。
根本没有王维舟的儿子。
“王家多少口人?”陈舞阳看向王夫人。
“回大人,王家嫡脉有177口,支脉共796口,佃户近万人!”
陈舞阳则看向王维舟:“人呢?”
“哈哈哈哈!”
王维舟满脸是血,却还在笑:“走了,已经走了!你们永远都找不到了!”
“能走出南京,能走出大明吗?”
陈舞阳觉得有意思,大鱼不就上钩了嘛:“看来这京中,有人包庇你王家啊,有意思。”
王维舟要咬舌自尽。
陈舞阳则塞进去一根木棍:“咬啊,使劲咬,把你牙齿咬断喽!想自杀?想得美!”
“你没走,却让家人离开了。”
“说明你们不是要离开大明,而是在等待机会,等着把你媳妇孩子接回来。”
“那么,人就没出京,会在哪呢?”
“让本官来算算啊!”
陈舞阳煞有介事的要算卦的样子。
忽然一挥刀!
“啊!”王维舟惨叫个没完。
陈舞阳刀扎进他的脸颊上,然后顺势一挑,将他脸皮挑开。
“上刑,看看他能撑多久。”
陈舞阳会用刀子算命。
这是好的突破口啊。
就怕他不跑。
都知监的番子,带来几样刑具,刚上几样,王维舟就英雄不下去了:“我说!我武平卫指挥使王家!”
“谁家?”徐承宗吓了一跳。
他大妹妹嫁给了武平卫指挥使王禧。
“武平卫,指挥使家!”
他妹妹,并没有受到此次事件波及,王禧还在南京守备府任职呢。
因为王禧擅长水战,所以被李震保下来了。
这下坏了!
把武勋人家牵连进来,可要翻了天了。
陈舞阳也觉得事情不妙,立刻派人入宫,禀报皇帝。
朱祁钰正和胡濙谈的开心呢。
“王禧。”
朱祁钰眯起眼睛:“这才刚查呀,就查出问题来了,派人缉拿王禧,让李震去听审!”
王禧还在正常上值。
忽然皇命传来,王禧被抓的时候,整个人满脸懵,高呼冤枉。
更冤枉的是李震,他刚从宫里出来,就被带着来听审来了,他更懵。
陈舞阳突审王禧。
“我家哪敢收留什么王家人啊!”
王禧哭的不停:“我娶了魏国公府的嫡女,魏国公丧权辱国,夺爵论罪,我没有被牵连,已经是天恩浩荡了,哪里还敢收留什么人啊!”
陈舞阳让王维舟和他对质。
“你王禧收了我家两万两银子,还要耍赖吗?”王维舟嘴巴坏了,说话含糊不清的。
“那银子是打开城门的钱!”
王禧说漏嘴了。
王维舟则看向陈舞阳笑了:“是他给家人开的城门,现在我的家人就躲在他家庄子里。”
而在听审的李震,大步走过来:“京师戒严令,你不知道?你为了两万两银子,打开角门,放人出城?”
“大人,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呀!”
啪!
李震狠狠一个耳光,打得自己:“本守备看走眼了!”
“你王禧本来受到牵连,应该被闲住的!”
“可本将念你有水战才华,向中枢请愿,为你保证,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守备的吗?”
王禧哭着说:“守备大人,我没办法啊,不是为了钱,我们都是和魏国公府有姻亲的呀,我若是不放他走,他就会拿我的把柄出来,我也是为了自保啊!”
难怪皇帝不信守备府的兵卒,让郭登用边军守备城池呢。
刚查,就查出来猫腻了。
“他家为何要逃?”李震喝问。
“江左盟!他家和江左盟有关系!”王禧爆出大料了。
江左盟的事,也查到了一半,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陈舞阳目光一定:“江左盟?江左盟是受徐家庇佑?难怪查不出来呢!把徐承宗拖进来!”
很快,徐承宗被带进来。
“我家不知道什么江左盟啊!”
“我家是国公府啊,怎么可能搞什么造反呢?”
“最多、最多就走私盐铁,去海上赚点钱……”
嘭!
陈舞阳给他一脚:“还最多?你家是大明国公啊!大明只有五个国公,你徐家有两个!”
“你家不为天下臣民做表率!”
“还走私盐铁,开海做生意,你家是钻钱眼了吗?”
“行,老子就把你塞进钱眼里!”
“拿个铜板来!”
陈舞阳拿过来一个铜板,想把他头套进去,但徐承宗的头太大了,钱眼才多小呀。
只能抓起他的手指头,小指头使劲往钱眼里塞。
“啊啊啊!”徐承宗惨叫:“断了,断了啊!”
“槽,这废手怎么插不进去呢!”
陈舞阳把手指头杵折了,还没塞进去:“别他娘的嚎了!也不疼,嚎个屁!那江左盟是怎么回事?”
把你手指头杵折了,你试试!
徐承宗只说不知道。
“王维舟呢?”
吧嗒。
陈舞阳将铜板丢在地上:“徐承宗,你去,用这个套在他的手指头上,老子看他招不招!”
“我也不知道啊,是家弟王维贤,抓到他,就知道了!”王维舟气息奄奄。
“套!”
陈舞阳不管那些,先上刑。
徐承宗不管那些,抓着手指头就往铜钱的钱眼里面塞,小手指头立刻就断了。
“疼啊,不要啊!”王维贤使劲挣扎。
徐承宗愤恨之下,杵断一根后,继续往他无名指往里面戳。
无名指比小指头硬,杵不断。
他干脆使劲掰,嘎巴一声,给他妻弟的手指头掰断了。
“徐承宗,你个王八蛋!”
王维贤凄厉惨叫。
徐承宗还要掰。
陈舞阳制止他:“接着说。”
“我专心读书,不知外面的事情,都是家弟王维贤做的。”王维舟哭啊。
陈舞阳则看向王禧:“你来说。”
王禧看着就恐怖。
“他家和江左盟藕断丝连,从北京弄出来很多军械,卖到民间,卖给土人,卖给倭寇。”
原来,造反的土人,扰边的倭寇,都在用大明生产的军械,攻打大明啊。
好买卖啊。
“没有卖给北面的蒙人、女真人、兀良哈人吗?”陈舞阳问。
“应、应该卖了吧。”王禧回答。
“你分了多少钱呀?”
现在追究这些,都没用了,着眼现实吧。
把银子找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王禧脸色一变:“我家没多少钱啊,就十几万两银子,连银币都舍不得换。”
陈舞阳点点头:“本官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反正你家人都被抓来了。”
“到时候本官带人去找,多找出一两,本官就把那一两,塞进你家人的肚子里。”
“看看能塞死几个人!”
陈舞阳大笑。
王禧脸色一变,那把天下姓王的都算上,都得死啊!
“大人饶命啊!”
“还有谁?”陈舞阳问。
王禧一咬牙:“我妹夫家,苦岭关指挥使,许鑫!”
李震脸色更白,许鑫也是他看重的人物。
“继续。”陈舞阳要把整个江南的天捅破,这是皇爷的命令。
“东山卫萧东来、建平卫段常利、宜兴卫陈钊……”
王禧一口气吐出来六个名字。
都是南京守备府的人。
李震双腿发软,竟想自杀在这里,他不是看走眼,而是纯眼瞎!
江南籍的勋臣,就没个忠臣。
“他们犯了什么罪呀?”陈舞阳忘了问了。
王禧自己都懵了:“这……不是您让我说的吗?”
陈舞阳目光下移,该不该给他下面一刀呢。
“他们都参与过贪污!并且谎报军情,杀良充功!”
这些罪,不至死。
陈舞阳不喜欢:“再想想。”
王禧看向了王维舟,往江左盟是靠……
可是,这些人最多算是他的势力范围,到底和江左盟有没有关系,他也说不好。
“下官怀疑,都是江左盟的人!”王禧为了保全自己,什么都豁出去了。
陈舞阳满意地笑了:“把他家抄了,然后拿银子数目核对,若有私藏,就剐了他。”
李震立刻入宫请罪。
他的守备府,真的是个大筛子啊。
当初就该把这些他剔除,换上自己的人,但是,他李震官职不够,在中枢力量太小,一旦他替换人员,就会遭到弹劾,弹劾他结党营私,预谋造反。
朱祁钰一眼就看出来,王禧攀咬的几个人,未必多大罪。
“抓捕!”
想清查江南,必须得先清军中。
他已经下旨给陈友了,调三千骑兵,南下拱卫中枢。
至于这次查出来的守备府的兵,调去交趾吧。
皇帝刚来南京第一天,动静就大得惊人。
观望的各方势力,心中打鼓,皇帝哪来的信心,刚来就整饬军备,难道就不怕军中哗变吗?
朱祁钰还真不怕。
他带来十二万大军,皆是各军精锐,擅长打仗的有范广、毛胜、郭登、柳溥、李瑾、李震、杨信、欧信、项忠、梁珤等等。
就这阵容,谁造反看看?
“传旨项忠、梁珤,巡弋长江口,清扫长江口附近的倭寇,并南下收回舟山岛。”
“再传旨,在上海府建立东南水师都督府。”
“将军中水师,全部交给项忠、梁珤,调郭懋入水师都督府。”
圣旨没经过内阁,直接传到各军手上。
项忠和梁珤,率军出海。
之所以提了郭懋,是皇帝在回护郭懋,郭懋很有可能搅入这次风波。
“皇爷,又要花钱呀?”冯孝肉痛。
“怎么了?内帑几亿两银子躺着呢,不花留着干什么?”朱祁钰出手向来阔绰。
皇帝就是分蛋糕的刀,分得公平、漂亮,他就是千古一帝。
“皇爷,内帑没钱了。”冯孝苦笑。
“逗朕开心呢吧?”朱祁钰皱眉。
“皇爷,您这一年,撒出去多少银子呀!”
“治水司,预定是一年五百万两,今年您一口气撒出去两千万两!”
“皇家商行,刚做出一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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