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章 忌惮 (第2/3页)
袁宫保听了,若有所思道:“只消不触及他的底线?我怕他恃武力乱来,他也怕我掀他老底儿,连累到白家、宫家?”
金铨抚掌笑道:“宫保这不是想到了嘛。”
袁宫保轻轻呼吸一口气,笑了起来:“倒也是。至少暂时我不必防着他。他虽然知道我与义和拳有合作,但我也知道他的根脚。朝廷没崩塌之前,咱们谁也别想动谁。”
又笑道:“可若朝廷崩塌了,我袁宫保又岂止今日之势?到时候也不必怕他。”
金铨提醒道:“该交往的还是要交往,一如往常。这牵制之势,咱们心知肚明即可,当面说出来,不大妙。”
袁宫保深以为然:“稍后叫人查一查他今天带来的那个老表是谁。他今天登门,多半是为他那老表而来。不知是白家哪个,有什么所求。我满足了他就是。”
又说:“过两天我便去山东履任,秉钧,你留在京师。帮我多注意着宫里的情况,时刻与陆恒此人保持联系。关键时候必定有用。”
金铨点头:“你放心就是。”
然后哈哈一笑,对宋赤子等人道:“来来来,几位老师,跟我说说这陆恒的事。”
......
陆恒离了宫家,沉默着与白景琦步行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道上。
正如袁宫保他们想的那样,陆恒如今,也是一般想法。
他原是藏着的,可因着宋赤子,因着大年初一一大早的一次拜访,底儿被揭开。这下搞的陆恒十分被动。
他心中反思。
当初詹王府那一次,是不是不该露面!
王正谊或许是值得信任的人,但宋赤子这样的,较之于有思想有原则的王正谊,则更多小民似的狡黠与缺陷。
嘴巴不严,思虑不周。
甚至原则不固!
陆恒当时的被动,简直无话可说。
他突然动手,把那张教主打个半死,其实发泄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是为了震慑袁宫保。让他知道厉害,避免这厮有非分之想!
袁宫保这样的人,是不能用信义去衡量他的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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