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先知伊诺克 (第3/3页)
只剩下一个家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卡塞亚斯的直系亲属现在正在来到地球的路上。”
“我们知道这件事。”科尔森说,“如果克里人的寿命没有长得夸张的话,这是可以预料的事。”
娜塔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骄傲说道,“这次不一样,那个克里人不再是掠夺者了,他以俘虏的身份来到地球。萨洛蒙发起了一场战争,就在太阳系边缘,那场战争剿灭了克里人的前哨部队,俘虏了一个巨型空间站和很多艘舰船。”
这个消息的确很惊人,神盾局怎么也猜不到太阳系边缘发生了一场战争,还是人类主动攻击外星人。一直以来,在人类和外星人的冲突里,人类都被迫承担防守的职责,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哪个国家都没有主动攻击的能力和想法。
“你的意思是,未来已经不一样了?”黛西·约翰逊抱着手臂,“卡塞亚斯不存在了?”
“我不知道,我知道的信息并没有那么详细。”娜塔莎摊开手,“或许那个卡塞亚斯的母亲已经怀孕了,我的情报没有详细到这个程度。”
“这会导致什么结果?”科尔森坐直了起来,双手放在桌面上,看起来想去拿一根笔记录这些爆炸性消息,“如果没有了卡塞亚斯,会不会有其他克里人盯上地球?”
“无论这场太阳系边缘的战争会导致什么,都不会比地球被撕裂更糟糕。”
娜塔莎发现特工们的表情都有了变化。
黛西·约翰逊蠕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梅琳达·梅用眼神阻止了。但是已经晚了,娜塔莎·罗曼诺夫已经盯上她了,黑寡妇对情报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黛西·约翰逊这个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的特工。
“你们查到了是谁毁灭了世界,对吗?”
“那条信息的可信度并不高。”科尔森敲了敲桌子,以免黛西或者其他年轻特工说漏嘴。在了解萨洛蒙的态度以前,他不希望暴露这种重要情报。“我们会继续调查下去,现在我们需要了解一些更重要的事。”
“别担心,他不是洞察计划的支持者。”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娜塔莎。”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科尔森特工心底悄悄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既然黑寡妇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萨洛蒙不会因为“黛西·约翰逊可能毁灭世界”这样模糊的情报杀人。尼克·弗瑞认为萨洛蒙和他是同一类人,他们绝对不介意把威胁扼杀在摇篮里,现在科尔森觉得自己那位上司的想法可能有些错误,萨洛蒙并不是彻头彻尾的功利主义者。
如果萨洛蒙真的想这么做,这个基地所有人、所有武器加起来都拦不住他。
现在关于萨洛蒙的情报都过时了,科尔森心想。
曾经尼克·弗瑞认为,萨洛蒙的思想远比他的力量更加危险。第一次感受到萨洛蒙的力量威胁,科尔森认为尼克·弗瑞能说出这种话,完全是因为他总能及时逃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萨洛蒙的枪口没法对准他。
“他对异人族有敌意,娜特。”科尔森换了种更亲密的称呼,“他与黛西的友谊并不能改变他的态度。”
“我能保证他不会在这里与神盾局刀剑相向。”娜塔莎·罗曼诺夫微笑着指向一旁的咖啡机。她过去也算富裕,但是8000美元的咖啡机做出来的咖啡,她可是从来都没有喝过。“现在他能喝一杯神盾局的咖啡吗?”
看着娜塔莎·罗曼诺夫的背影,梅琳达·梅小声说道,“她有点不一样,科尔森。”
“你的意思是,她没有穿着作战服?”科尔森耸耸肩,“娜特也穿过休闲装。”
“我的想法和梅一样。或许你对黑寡妇比较了解,但你不是女人。”
珍玛·西蒙斯也凑了过来,仔细打量着大名鼎鼎的黑寡妇那身装扮。
娜塔莎穿着白色紧身包臀裙和高跟凉鞋,一头松垮垮的红色长卷发随意滑落,看起来极富魅力,面对西蒙斯投来的目光,娜塔莎报以美艳的微笑。作为在场唯一了解奢侈品的神盾局特工,珍玛·西蒙斯细数这些服装的价格。
出自John Galliano之手的1998年Dior高定,这种衣服即便是有钱也买不到。还有高跟鞋,价格超过1万4000美元。再加上诸如钻石耳环,卡地亚手镯,珍珠铂金流苏项链,加起来能有萨洛蒙那枚袖口的四分之一。
虽然听起来不多,但是这些衣服和首饰明显不是袖扣这种能够传承数百年的珠宝,即便是90年代复古的Dior高定也不会被放进洗衣机或者干洗店,焚化炉或者套上防尘塑料薄膜、放进步入式衣柜是这些衣服唯一的命运。
“更重要的是,她恋爱了。”西蒙斯叹了口气。或许是怀孕的缘故,珍玛·西蒙斯对情感表现非常敏感。她看到娜塔莎·罗曼诺夫将咖啡杯递了过去,手指轻轻抚摸着萨洛蒙的手臂,这是极其亲密的姿态。还有她的眼神,粘稠得几乎能拉丝。
“这事发生多久了,长官?他们的年龄差距超过10岁……”
“你应该听听伊诺克的说法,现在萨洛蒙的年龄是几千岁。”梅琳达·梅补充道,“在他还没成年的时候,尼克·弗瑞曾经认为他是个永葆青春的老巫师。现在这个猜想成真了。”
科尔森特工倒吸一口凉气,他猛地看向娜塔莎的背影,做出了一个猜想。
不过这个猜想有关娜塔莎的隐私,他不能透露给其他人。
“我不知道,我很久没有和她接触了。”
“那么她提供的信息真实性有待商榷。”梅琳达·梅冷漠地说道,“会议不要持续太久,我还有任务要完成。我们有必要告诉他们灯塔基地闹鬼的事吗?”
“他是个魔法师,我猜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如果猜不到,伊诺克也会告诉他。”
科尔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早已冷掉的咖啡。味道非常棒,蒸汽打出来的奶泡绵密,咖啡豆味道醇厚,配得上昂贵的价格。
“相比梵蒂冈的驱魔仪式,在这方面他才是专业的,等着他提出来这件事吧。”他举起杯子,“而且他还送给了我们这么好喝的咖啡,我觉得我们应该原谅他,不是吗?”